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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野獸

一直到下午,我睡得昏昏沉沉時,外面有僕人在敲門聲。

我有氣無力的問了句:“誰啊。”

僕人說:“小姐,喬太太打來電話,說請您過去打牌。”

我從被子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門口,便迅速拉開了門,僕人正站在門口。

我問:“電話掛了嗎?”

僕人說:“還沒。”

我說:“你去替我回句,說我等會兒就來。”

僕人說了聲:“是。”便緩緩從我門前退離了。

僕人一走,我便迅速回房換著衣服,當我看到胸口那顆硃砂痣時,我惱怒的衣服往床上狠狠一摔,在那站了一會兒,我又抓起衣服迅速穿了起來,出房間朝著樓下去了去。

穆鏡遲正在樓下看報紙,見我下來了,便看向我問:“要出門?”

我不理她,抓過僕人遞過來的錢包就走,穆鏡遲又看了僕人一眼,僕人立馬明白,很快上樓拿了件厚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知道是穆鏡遲示意的,我將衣服從肩上狠狠一抓,然後扔在地下說:“我不穿!”

便迅速上了車,沒再理他們,司機帶著我快速離開了穆家。

到達袁家,依舊是玩牌,牌桌上那些太太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開起了葷段子,我都悶不做聲聽著。

喬太太見我許久都沒說話,便夾著煙笑著睨向我問:“陸小姐,可聽得懂我們說的話?”

我悶不吭聲,丟著牌。又努力自作鎮定說:“有什麼聽不懂的,男女之事不就是男盜女娼的苟且嗎?”

這話把袁太太給聽笑了,立馬拍打了下喬太太的手說:“哎呀,要死的,你怎麼跟小孩子,說起這等事了。”

喬太太掩著紅唇笑著說:“還是小孩啊?沒多久就要成你家媳婦兒呢,這不提前教教?別到時候新婚之夜,就光蓋著被子要做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太太們,說起這樣的事,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跟議論著今天吃什麼菜一樣正常。

袁太太當即笑著說:“你說得倒也是,清野從小沒有媽媽,這等事情估計還真沒人教過他,她姐夫又是個男人,更加不可能去教她這些。”袁太太瞧向我問:“清野,你可知道我們說的是哪方面嗎?”

我有些心煩意亂,亂扔著牌說:“好端端的,說這些幹什麼,安心打牌不好嗎?”

喬太太瞧我臉色,便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忽然挨在我耳邊說:“男女之事啊,可不是男盜女娼,那可是通往極樂世界的通道,你要是不知道,等晚上,我帶你去瞧瞧。”

她說的曖昧又撩人,我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抓著牌,自作鎮定的說:“我晚上沒空,有事兒呢。”

便扔了個八條,對面的烏太太翹首以盼許久了,當即把牌一攤說了個:“胡。”字,接著烏太太笑得不行說:“陸小姐你今兒個不行啊,都快成炮手了。”

喬太太夾著煙,提著牌說:“上回贏回家的,今兒個自然要掏出來,這回可沒人幫她了。”

袁太太喝了一口茶,看了我一眼說:“慢慢打,不急的。”

打到中途,喬太太說去外面抽根菸,正好又是休息時間,她走了沒多久,我說:“去趟洗手間。”

烏太太說:“你們兩人倒是同步的很。”

喬太太笑著回身問:“要來抽根嗎?”

烏太太回答說:“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我去了洗手間,接著喬太太便去了大廳,等我來到大廳後,喬太太看了我一眼,我手上拿著一張紙,擦拭著雙手,走到她面前坐了下來。

她遞了我一根菸,我自己點燃,抽了一口問:“怎麼樣?”

喬太太瞧了眼周圍之後,才挨在我耳邊說:“說是在金港那個碼頭進。”

我皺眉問:“有說什麼時候嗎?”

喬太太又瞧了眼周圍說:“二十八號那天晚上。”

我彈了彈菸灰說:“我知道了。”

我沒有多待,便起身從大廳最先離開,之後兩分鐘,喬太太便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