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哭著點了點頭,最後我給了她三天假,讓她回去了。
正當我吩咐完這些時,周媽忽然在門外敲著門,周媽沒有如此失禮過,我當即便問:“怎麼了?”
周媽說:“小姐,王夫人來了。”
王夫人是王鶴慶,王芝芝的姐姐,聽到她這句話,青兒忽然問我:“哎呀?不會來找小姐麻煩的吧?”
青兒這句話剛落音,沒過多久,樓上好像上來一個丫鬟,和門外的周媽說,讓家裡的所有丫鬟全都下樓,發生了大事。
周媽在門外問:“什麼大事?”
那丫鬟說:“現在還不知道呢,周媽,您還是讓青兒姐姐趕緊下樓吧。”
青兒看向我,眼裡瞬間閃過一絲恐慌,周媽又在門外敲門,我沉默了半晌說:“你先下去,不用怕,我在。”
青兒聽到我這句話,便迅速朝我福了福,出了我門外朝著樓下走去,我將碧玉留在了我身邊。
之後整個穆宅靜悄悄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我安靜的聽著外頭的動靜,沒多久我似乎聽到了誰的哭聲,當即便對碧玉說:“你下去看看,大廳是個什麼情況。”
碧玉:“哎。”了一聲,便立即朝著樓下走去,沒一兩分鐘,碧玉又跑了上來說:“小姐,王夫人說青兒姐姐偷了她的東西。”
我抱住暖爐的手一緊,當即便問:“你說什麼?”
碧玉哭著說:“您快下去,看看吧。”
我就知道是衝著青兒來的,我讓碧玉扶住我,立馬從床上下來便朝著門外走,可到達大廳時,正好瞧見王鶴慶身邊的婆子,拿著鞭子便往青兒身上抽,抽得青兒在地下滿地打滾,在地下激烈嘶吼著。
一旁站著的僕人,都不敢說一句話,王芝芝坐在了沙發上,飲茶冷眼瞧著。
這個時候,王芝芝身邊的一個丫鬟瞧見了我,當即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她回頭朝我這邊看來,見我正站在樓上站著,她立馬站了起來,朝我走來笑著說:“清野,我正要上樓找你呢。”
我冷冷看向她問:“你們在做什麼?”
王芝芝說:“是這樣,我姐姐丟了一個東西,最後卻在青兒這裡找到,所以來問問你是個什麼情況。”
我說:“是個什麼東西。”
王芝芝說:“手鐲。”接著她往桌上一指,是隻白玉手鐲,很是貴重正在王鶴慶手邊擺著。
我說:“王夫人的鐲子怎會在我丫鬟手上?”
王芝芝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我也不知道,也在納悶清野的丫鬟怎會做這些狗盜雞鳴的事情,若不是姐姐今天帶人走過來,我還不信呢。”
她拉著我說:“咱們今天且好好說,都別生氣,只不過是為了個丫鬟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便拉著我下了樓,而那婆子的鞭子也停了,青兒幾乎是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王鶴慶見我來了,便放下手上的茶杯笑著說:“這件事情我本不該鬧到這裡的,而是這碧玉偷我什麼不好,竟然轉偷了老爺送我的一隻玉鐲,這玉鐲可是我們剛結婚那會子,老爺挑的新婚禮物,平日裡我捨不得帶,沒想到竟然叫青兒這死丫頭給偷了。”
她如此說,便用帕子拭擦了下唇角。
我冷笑了一聲問:“我的丫鬟怎會偷你的鐲子,這大半個月,她可是連袁家的門都未曾踏入過。”
王鶴慶說:“她這大半個月是連袁家的大門都未進過,不過,並不代表以前就沒偷過,別忘了她可是跟著你在袁家住了大半個月。”王鶴慶拿起桌上的鐲子說:“這鐲子可是在她房間找到。”
我說:“哪個房間。”
王鶴慶說:“袁家的房間。”
我聽了只覺得笑話,我說:“袁家的房間我們許久都未住人了,誰會偷了你鐲子,還放那地方,王夫人莫不是來挑刺的?隨便捏個名頭,趁我們不在,就塞那沒人住過的屋子裡,說是青兒偷的。”
王鶴慶說:“你若是不相信也就罷,不過這鐲子確實是在她屋子內找到的,還有丫鬟瞧見她以前鬼鬼祟祟進過我的屋。”
我說:“王夫人別又是沒事來找事。”
她說:“我找事?我告訴你,如果臥找事的話,那我就不會來找你,而是直接去找你姐夫了。”
接著,她把鐲子往桌上一放說:“既然你不相信,那你便親自問問她,到底有沒有偷這個鐲子。”
青兒當即趴在地下哭喊著說:“小姐!我沒有!我從來沒有偷過王夫人的鐲子!您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