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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交易

接著我們站在包廂外的門口後,又招來了幾個保鏢進去檢視,可是當那些保鏢進去,將門給推開時,那抹影子根本不是人影,而是個拖把倒立在那。

我和顧惠之這才意識到,人早就走了,而且是在我們未察覺中。

顧惠之朝著那拖把狠狠一腳,罵了一句媽的。

她可是一個三好學生,從來舉止都是沒得說的,這一次可見,氣極了。

我們兩個人都是氣急敗壞的從這裡離開。

回到家後,已經是凌晨一點,碧玉和青兒還在等,我到達屋內便什麼話都不想說,也不想洗漱,直接上了床。

青兒和碧玉試圖問我去哪裡了,我直接用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腦袋說;“倒黴。”

青兒還是從外面給我端了一盆水進來替我洗漱說:“什麼倒黴?”

我抱著被子翻了個身說:“太倒黴了,怎麼這麼大個人竟然活生生讓她給跑了呢?!”

我氣得乾脆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碧玉給我脫著襪子,青兒替我擦著手,兩人都以為我在發神經,所以也沒有理我。

我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當她們替我清洗完後,我又倒在了床上趴著,一臉的鬱悶。

青兒和碧玉見我是鬱悶極了,兩人怕引火上身,又偷偷走了出去。

等青兒和碧玉出去後,我乾脆又從床上坐了起來想,會不會是穆鏡遲的人放走的?畢竟上次我可是親眼看到穆鏡遲見過那個舞姬,而且是在私下,兩個人絕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只是一時半會,我找不到任何證據而已。

我坐在那想了一會兒,便又趴了下去,迷迷糊糊開始睡著。

之後那幾天我都在等著顧惠之那邊的訊息,也沒有再回過穆家,更不知道穆鏡遲的身體好的怎樣。

差不多就這樣過了三四天,顧惠之終於打來了電話,她在電話內和我說,她哥哥生前有個朋友,便在那監獄裡面當管理,她哥哥的那個朋友讓她來問問我,我要打探的是個什麼人。

顧惠之家裡是一定有這層關係的,因為他哥哥是搞研究的,袁府那間監獄裡,曾經關了好幾個搞科研的人,都是和顧惠之的哥哥是同僚,但最終因為叛變洩露機密,所以被關了進去。

基本上顧惠之的哥哥要研究出來一些什麼,時長都是要去那裡頭問一些審訊結果的。

對於顧惠之的問話,我當即說:“叫宋醇,你問問他,裡面是否有關著一個叫宋醇的人。”

顧惠之在電話那端說:“好,現在我幫你去問問,等我幾分鐘。”

等我們再次結束通話電話後,我便一直在電話這端守候著,守了差不多十分鐘,我正急不可耐時,電話又再一次想起,電話內傳來了顧惠之的聲音,她只告訴了我一個字:“有。”

我沉默了下來。

這個時候丫鬟端著茶水過來,放在了我手邊,我看了那丫鬟一眼,等那丫鬟走遠後,我才再次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幫我?”

顧惠之說:“你要怎麼幫?”

我說:“調開一些兵力,給我兩個小時,讓我把人從裡面帶走。”

顧惠之說:“好,我再幫你問問。”

又是差不多幾分鐘,顧惠之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她在電話內說:“他說不可能,他只能告訴你人在裡頭,這一切還是因為看在我死去的哥哥面子上。”

我說:“你有沒有跟他說,我們可以答應他任何要求?只要他給我們兩個小時。”

顧惠之說:“清野,我跟他說了,我說我們可以答應他任何條件,無論是錢還是別的,可他卻無動於衷,反而勸我們別不自量力。”

顧惠之沉默了一會兒,又在電話那端說:“清野,那裡面可是金陵城堅守最嚴的地方,炮火都打不進去,而且我哥哥那個朋友他不可能幫我們做這樣的事情,因為一旦出了事情,那麼上方必定第一個拿他開到問罪的。”

我也想到了這點,所以我也沒有讓顧惠之再繼續去當說客,而是說:“我明白,只要確認人在裡面,我便放心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又說:“惠之,我之後再給你電話。”

她說:“好,除了這件事情我替你辦不到,其餘的,你要是有什麼要幫忙的儘量和我說。”

我說:“好,謝謝。”

我們結束通話電話後,便從前廳離開了,直接朝著王鶴慶的院子走去,可是一到她那後,她的丫鬟說王鶴慶去了林姨娘那邊,要等會再回來,我便站在門口等著,等了差不多一二十分鐘之久,王鶴慶終於帶著丫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