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明天我在梨園的天字包廂等你,我還是想和你談談那樁婚事,包括跟你請教幾個問題。”
譚俊竟然也沒有拒絕,他答應了,他也並不合適在這久留,所以最後我打發青兒過去把他送走,等青兒回來後,一個勁兒的在我面前說,譚經理英俊不凡的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說給碧玉聽的,而碧玉依舊羞紅了臉,一個勁兒的當做自己不存在一般。
可是青兒依舊說個不同,到最後碧玉急了,在我面前紅著臉叫屈說:“小姐,青兒欺負我!”
我也沒有理會她,反而用玩笑的口吻問:“怎麼樣?譚經理確實比謝東好多了,謝東那個榆木疙瘩,你到底是怎麼看上去的。”
碧玉見我們越說越起勁,氣得一跺腳,說了句:“我懶得理你們。”便迅速進了屋。
我和青兒對視了一眼,在那笑著,連我旁邊的小魚兒都看出來了,他指著臉說:“碧玉阿姨,羞羞。”
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笑著問:“小魚兒羞不羞?”
小魚兒立馬搖頭說:“小魚兒不羞。”
到第二天,我帶著青兒去了梨園的天子包廂,等到達那裡時,譚俊果然在那等著我了,不過我沒讓青兒跟我進去,而是將青兒留在了外頭。
等到達裡頭後,我關上了門,譚俊也隨之站了起來。
我朝他走了過去,到達他面前後,我笑著問:“譚經理來了很久了嗎?”
譚俊說:“沒多久。”
我將我外套掛在了衣架上,便隨著他在椅子上坐下,他沒有點戲,所以包廂內安安靜靜,我見桌上只有茶,還有一些糕點之內的,便問譚俊:“沒有點酒?”
譚俊說:“您要喝酒?”
我說:“當然,平時我在家裡沒法喝,到了外面好不容易有機會了,當然要喝上一兩杯。”
我正要去拿桌上的選單,可誰知道譚俊竟然摁住我說:“我聽穆先生說您有些酒精過敏,要不喝點茶水吧。”
他剛說完這句話,忽然又意識到什麼,立馬把摁在我手上的手,往後一收,又立馬對我說了句:“抱歉,冒犯您了。”
我卻無所謂的笑了笑說:“譚經理,也不喝嗎?”
他說:“我沒有喝酒的習慣。”
我翻了翻選單,翻來覆去的,也確實沒有我想吃的,我乾脆將選單放了下來,然後又對譚俊問:“譚先生真的不考慮考慮嗎?”
他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又立馬開口說:“恕我不能從命,抱歉,陸小姐。”
我合上手上的選單說:“既然如此,那我不強迫你。”
包廂內這時又是一陣沉默,譚俊主動說:“您昨天說有些問題想要問我,不知陸小姐您是要問銀行哪一方面的事情?”
我說:“金庫,我想問問金庫那邊的事情。”
我提到這兩個字上面,譚俊臉色立馬一變,連看我都帶著三分警惕,我端著手上的茶杯,笑睨著他說:“怎麼了?譚經理,這方面的問題,我不能問嗎?”
譚俊立馬解釋說:“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您要問我金庫哪方面的這種事?”
我想了想,便趕忙放下手上的茶杯,滿懷期待的問他:“你能帶我去看看穆家金庫嗎?我聽人那裡面放了很多金條,是這麼一回事嗎?”
譚俊大約都沒料到,我竟然約她來這裡是為了這件事情,他一時回答不上來,他不愧是穆鏡遲的得力助手,謹慎的很,沒有告訴我任何關於金庫的事情,反而說:“這方面的問題,我想您還是去問穆先生,若是穆先生告訴您,那您想知道的自然也全都知道了,不過我還是要勸您,這兩個字在穆家一般都是禁止任何人提的,所以您若只是單純的好奇,還是慎重去問的好。”
他將這一切全都推到了穆鏡遲身上,若是我能夠從穆鏡遲身上打探些訊息來,想必也不會找他,不過這些話我並沒有說出口。
反而笑著說:“我就隨口問問,我姐夫要是知道我打這方面的主意,還不得剝了我的皮呀,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邊罷了,只是我還有個問題想要請教譚經理,進入穆氏銀行有什麼要求嗎?我有個朋友剛從國外留洋歸來,我想找份工作,可是在國內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所以今天來,是想請譚經理幫幫忙,看是否有合適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