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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戲

她見我表情如此凝重,沒有多問,當即便讓丫鬟去司機那裡取鑰匙,沒過多久她將鑰匙交到了我手上,我從顧家離開,便直接開車去了譚俊家,我下車直奔譚俊的宅子內,依舊是上次那個丫鬟,她一瞧見我來了,當即便迎了過來,開心的想要和我說話時,我直接抽出一把刀橫在了丫鬟的脖子上。

她動作猛然一僵,臉色僵硬的看向我問:“小、小姐……我家少、少爺不在家。”

我冷聲笑著說:“給他電話,讓他立馬回來,要是十分鐘內他不回來,我立馬殺了你。”

叫明珠的丫鬟被我橫在她脖間的刀,嚇得腿發軟,屋內暫時沒有小廝,只有我們兩個人,她沒有辦法,只能摸索著朝著電話靠了過去,她依舊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如此對她,雪白的一張小臉上,全是眼淚,抽抽搭搭的說:“小姐,可是我家少爺得罪您什麼了?”

我沒想到她廢話如此之多反問:“不打是嗎?”

她一接觸我冰冷的眼神,便立馬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搖了一串號出去,差不多一分鐘電話那端便傳來了譚俊的聲音,在明珠想要開口時,我直接從她手上一把奪過,對電話內的譚俊說:“我給你十分鐘,十分鐘你要是你沒趕到家。”我手上那把鋒利的到便在那丫鬟細白的臉上來回劃了兩下說:“你的小丫鬟會怎樣,我可難和你保證了。”

我這句話剛落音,譚俊那邊傳來啪的一聲,電話瞬間結束通話,正好十分鐘,不多也不少,譚俊便從外面匆匆趕了回來。

那明珠已經被我那把刀嚇得哭了整整兩個小時了,等譚俊到達大廳後,她依舊不敢亂動,只朝譚俊大哭著喊:“少爺!”

譚俊一見我的刀橫在那丫鬟的脖間,他很是冷靜的問:“您想怎樣。”

我笑著說:“很簡單,你應該清楚我要的是什麼。”我掐著那丫鬟的臉說:“這張小臉蛋能不能繼續貌美如花,就要看譚經理如何進行思量了。”

譚俊沉著眉目看向我,他的目光落在明珠身上,好半晌,他說:“你放了她,她只不過是一個不相干的丫頭。”

可我放在明珠脖子上的那把刀並沒有挪開,只是笑看向他問:“譚經理真不說?”

我稍微用了點力,那把刀的刀尖正好壓迫在明珠細嫩的頸脖上,明珠哭得越發厲害了,我發現譚俊的眼神隨著我刀的動作一點一點冷了下去,這個時候基本上我已經可以無比肯定,從一開始譚俊就是一個陰謀,從我揭開譚俊書房那副畫起,我們所有人便進入一個精心織造的圈套。

譚俊站在那帶著一點淡笑問:“其實您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答案,我說太多,現在也已經改變不了任何事實,您與其拿著刀用我的丫鬟威脅我,不如現在趕過去進行阻止,說不定事情還有一線生機。”

譚俊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說:“從一開始,您若是冷靜些,便可看出一點端倪,可那時候您太過慌亂了,那副畫只揭開半截便被您匆忙掩上,現在您再仔細想想那副畫出自誰手,說不定其中會有您要的答案呢?”

我皺眉看向譚俊,他也看向我說:“這普天之下,還會有誰能把您的畫像描得如此出神入化。”

我身體一個踉蹌,橫在明珠頸脖的刀瞬間脫落,明珠見狀立馬將我用力一推,整個人便朝著譚俊撲了過去,撲到了他的懷裡。

譚俊抱著明珠,看向站在那的我說:“我該說的全說完了,您若是還是不明白,那我也無話可說。”

譚俊沒有再理我,抱著受了驚嚇的明珠朝後院走去,我整個身子跌落在椅子上。

當那些陰測測的風從我四周湧來時,我抓著椅子的扶手踉蹌的站了起來,便朝外面跑,等我開車到達譚俊之前給的穆家金庫的位置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外面圍滿了袁成軍計程車兵,而金庫的門像是被人炮轟過,已經完全被人開啟,我想直接衝進去,可誰知道竟然被外頭計程車兵直接圍住。

我對那士兵說:“去通報你們袁總統,就說陸清野有事要稟報!”

那士兵看了我一眼,他是認得我的,便派了個士兵進去,沒多久金庫裡頭便跑出一個士兵來到我們這方說:“九爺讓她進去。”

那士兵朝金庫門口把守計程車兵打了個手勢,那兩方計程車兵,這才將兩方的柵欄給開啟讓我進去。我也沒有停留,迅速朝裡頭跑,裡面的設施都毫髮無損,可那些機關門卻大敞開在那,地下有軍靴的腳印,顯然裡面的機關不是找人強行開啟的,而是請了專門的人解開了裡面的機關,所以這裡頭沒有一絲打鬥跟破壞的痕跡。

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說實話,與其說這是一座金庫,反而用墓穴去形容它更為貼切,這個走到的四周只有幾盞幽暗的光在那,幽冷的風從不知名的方向,朝四周席捲而來。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到了金庫的大廳位置,裡面站滿了士兵,士兵把守住入大廳的入口,他們將我放進去後,我這才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根本沒有所謂的金條,袁成軍和外公在前端。

他們應該也是剛進來不久,周圍計程車兵四處檢視著,檢視完後,舉著火把朝袁成軍走了過去進行彙報。

無一例外,四周都是空的。

袁成軍當即沉眉問:“可有檢視清楚。”

站在那他面前計程車兵回答說:“東南面,和西南面的密室房間全已經開啟,沒有任何東西。”

袁成軍沉吟了半晌,忽然對著地下一個人一腳踹了下去,那人慘叫了一聲,士兵拿著槍對著他,袁成軍冷哼一聲說:“死東西,逗著老子玩?”

那人是穆鏡遲身邊一個管事的,被袁成軍踹了那一腳後,當即趴在地下哭著求饒說:“袁總統!小的真不敢騙您,這確實是穆家的金庫沒錯,昨天金陵城所所有關於穆氏的銀行進行結算後,錢都在規定時間運了進來。”

那人看了四周,又大哭著說:“可小的真不清楚,怎麼一早上的時間所有金條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