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趙四要朝我侵犯而來的之時,我趴在那乾脆不再掙扎,他感覺到了我的放棄,瞬間覺得有意思極了,捏著我下巴說:“不動?”
他嘿嘿笑著說:“女人果然都是騷貨,看到男人就自動張開腿了。”
他大約是覺得視覺上的衝擊還不夠,乾脆將我身上僅有的那幾片碎布衣服,用力一拉扯,劃拉一聲,陰森的監獄,便傳來清脆的絲質斷裂之聲。
他喘著粗氣,迫不及待在我身上啃著,感覺到我的放鬆後,他便開始埋在我胸口,急衝衝要撥開我往裡衝的時候,我從草堆裡捏住那把冰冷的刀,朝著身上的獄卒的後頸,一刀用力的紮了下去。
那獄卒動作才有一半,他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還要繼續著手上未完成的事情之時,我將刀子從他後頸狠狠一抽,噗呲一聲,溫熱的血噴射而出,還沒幾秒,那獄卒看到我手上那柄全是他血的刀,他這才意識過來什麼,他手忽然抓住了我脖子,齜牙咧嘴的想要做最後一博把我掐死,不過甚至在我感受不到他半點力道之時,他整個人便如一坐傾塌的山一般倒了下去。
他頸脖處傷的血流得越來越多,越來越急,我身上的裸露的面板竟然覺得異常的溫暖,可那骯髒的東西還趴在我身上,我抬腳將他狠狠一踹。
他身體瞬間又一塊笨重的木頭一般,被我踹翻在一旁。
很快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其他的獄卒,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地下已然是一灘的血,我整個人縮在那腳落地,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瞧著。
那些獄卒看到竟然是這樣一種情況,抽出槍就要來斃了我,一旁的人趕緊攔住說:“不可,趕緊上報霍軍長。”
之後幾人快速把屍體給拖了出去,我不知道自己殺掉的是個什麼樣,大約是個獄卒裡的頭頭,差不多半個小時,霍長凡便來了這裡,地下的血跡還沒有清洗乾淨,可那獄卒的屍體已經拉走,他見我縮在那裡衣不蔽體,瞬間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問了一句身旁的獄卒:“怎麼回事。”
他身邊的獄卒趕忙回了句:“兩個小時前看穆夫人跟王小姐來過。”那獄卒瞧著霍長凡的臉色猶豫了幾秒說:“是王小姐跟穆夫人吩咐的……”
可誰知道那獄卒的話一出,霍長凡一巴掌打在那獄卒身上,將那獄卒直接打在了地下血泊裡。
他指著他大罵了一句:“混賬東西!這是我霍長凡的軍營,怎可讓個娘們在這指手畫腳!以前給你們立的軍歸,都吃進你們的屁眼了嗎?!一個一個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什麼東西不好嫖,非要嫖這個女人!活膩了不成?!”
那些獄卒嚇了要大一跳,全都靜默的立在那不敢說話。
霍長凡見我身上布料少的可憐,幾乎算是全裸在那,便又皺眉對一旁的副官吩咐:“去,拿套衣服給他裹著,像個什麼樣子。”
那副官又立馬踹了地下那獄卒的一腳說:“趕緊去!”
那獄卒嚇的腳軟手軟,連說了好幾個是是是,便迅速從這裡頭爬了出去給我找衣服。
等那獄卒離開後,霍長凡看向剩餘的獄卒,然後指縮在那的我說:“老子跟你們說,要是你們再敢動那些歪心思,我要你們所有人的腦袋!”
霍長凡說完,冷哼了一聲,轉身便離開了這監牢,等霍長凡一走,那些獄卒哪裡還敢停留,很快便散開了。
之後進來的是個丫鬟,將衣服交到我手上,我身體已經全身麻木了,我只是機械性的,往身上裹著,那丫鬟看了我好一會兒,這才裡頭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要被關在這裡多久,差不多到第三天,我被送回了袁家的屋子和袁霖關在了一起,屋內依舊是丫鬟婆子,可現在的袁府完全不同以前的袁府,裡頭站著的全是霍長凡的人,霍長凡的軍隊。
我和袁霖半步都不準踏出去,每天都有丫鬟婆子準時送東西進來。
我和袁霖被關在一起整整三天,我們雙方都沒有說過話,袁霖一直目光呆滯的坐在窗戶口望向外頭,外頭計程車兵在窗戶口走來又走去,袁霖房間的丫鬟,一直都在細聲壓抑著自己的哭聲,一開始他們還能夠剋制住自己,當被關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後,所有人的心理防線,都被這無止境的幽禁給突破了,相繼有人站在角落大哭著。
袁霖坐在那一直恍若未聞,直到這間房內又被外面計程車兵推進來一個人,是個小廝,跟袁霖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廝,他從地下爬起來後,便朝著袁霖哭哭啼啼的爬了過去。
袁霖這才有了一點反應,看向那小廝。
那小廝哭著說:“二爺,他們逼著老爺寫退位書,老爺不肯寫,如今正關在總統府的慶和殿,金副總統也叛變了,帶著一萬五千的兵,和席捲總統府所有的銀子全都跑了,其餘官員叛變的叛變,控制的被控制,沒有一個人能夠幫上我們。”
袁霖的身子在那抖動了兩下,那小廝還在哭著說:“府裡的丫鬟都被關了起來,林姨娘在東苑那邊。”
那小廝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用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再次對袁霖說:“對了,二,二爺,林姨娘懷孕了,她讓我告訴您,無論結果如何,她都會和您共進退的,讓您切勿憂心,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關鍵。”
本來坐在那滿臉麻木在聽到小廝的話後,有了幾秒的鬆動,接著他問那小廝:“那邊可有丫鬟婆子?有醫生嗎?吃的可和我們一樣?”
那小廝回答說:“一樣的,老爺雖然被關在總統府那邊,可他一天不寫退位書,霍長凡他們便不敢對咱們怎樣,林姨娘那邊和咱們是一樣的,吃穿用度還是以前,只是和我們一樣沒有自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