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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一方休書

尤定然的話剛落音,宅子裡頭便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緊接著穿著一身戎裝的霍長凡扣著腰帶從宅子內走出來笑著說:“尤先生,不必如此大的火氣,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完罷了,近日按如今人都已經回來,事情那便就這樣算了。”

尤定然當轉身對身後從屋內走出來的霍長凡畢恭畢敬說:“哎呦,霍軍長啊,是我兒不懂事屢次給穆先生他們添麻煩,實在是過意不去,還請霍軍長回去跟穆先生說明,我家斐然和陸小姐只是同學關係。這次沒想到還如此勞煩霍軍長過來走一趟。”

霍長凡笑著說:“沒事沒事,尤先生您千萬別這樣說,既然人到了那我便帶回去了。”

尤定然立馬說:“好,您請便就是。”

尤斐然有些不相信的看向突然冒出來的霍長凡以及他父親尤定然,尤定然見他還在發著愣,當即便冷著臉呵斥了一句:“還不快過來,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尤斐然的我的母親見尤斐然站在那依舊不動,急得不行,走過來便把他扯向了一旁,接著,霍長凡看了我一眼,一眼過後,他對一旁站著計程車兵說:“押回去。”

兩個士兵立馬扣住了我,帶著我便往車上走,很快車門便被關上。

尤斐然這才意識過來什麼,對著尤定然就是一頓咆哮說:“人是你們招來的?!”尤夫人立馬拽著尤斐然說:“斐然,你別這樣跟你爹說話!”

尤定然也絲毫不在意尤斐然的怒吼,而是看了他一眼問:“不把人招過來,難道還等著你把人帶進府中?”

尤定然冷哼一聲,對尤斐然進行警告說:“我告訴你,尤斐然,你自己不想活,可也不把我們帶上。”

尤定然似乎不想和他在這門前爭吵,便拉著尤夫人進了屋,剩尤斐然站和一些小廝站在那。

很快,我們的車離他也越來越遠。

霍長凡見我還盯著外頭,他低聲說:“陸小姐,我們是不會傷害您的,怎麼說您都和穆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在不傷害你的前提下,你應該做的就是配合我們,若是不配合我們,再惹出些什麼事端來,誰都不會有那個好脾氣再來跟你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我坐在那沒動,也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聽著。

霍長凡也不再開口,車子再次開回了醫院,霍長凡一直將我送到病房門口,他便停下了腳步,招來了兩個護士說:“把裡面的人看緊了,要是人再溜,便仔細著你們的腦袋。”

那兩個護士立馬點頭,霍長凡看了一眼已經進入病房的我,要帶著自己的下屬從病房門口離開時。

我立馬開口喚了句:“霍軍長。”

他聽到我這句霍軍長腳步一頓,然後側頭看向我。

我說:“我要見他。”

霍長凡似乎料到我會提這樣的要求,他看了我良久說:“你應當知道,若是能夠把你這個麻煩拋給他,我倒寧願如此,可他說過,你的事情全權我處理,不用跟他上報,可見他是不會見你。”

他嘆了一口氣又說:“你安心在這待著吧,有我在也不會太虧待你。”

他正又要走,我又問:“我外公跟我表哥呢。”

霍長凡又停了下來,這次他是沉默了幾秒,才回答:“他們沒在我手上,在誰的手上你也清楚,他們怎麼樣我自然也就不得而知。”

我沒有再問,霍長凡也沒有再停留,軍師跟在他後頭小跑著,很快他們便走遠了。

那兩個護士立在我身旁,不敢出聲,我身子晃了兩下,邁著腿朝床那邊跑去,她們依舊替我吊上了藥水。

我早就料到走不了,再次回到這裡,所以我沒有任何的失望,只是麻木的任由那兩個護士在一旁寸步不離的守著我。

我在醫院住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他們又再次把我從醫院押回了袁府內和袁霖關在一起。

袁霖又開始酗酒,桌上,地下,全是滾落的酒瓶,短短几天不見,我倒是越來越不像個人了,抱著酒瓶歪靠在那,又是哭又是笑,嘴裡不知道一直在碎碎念著什麼,似乎臉上還隱約著有傷,可屋內光線太暗,也看的不是很真切,屋內的丫鬟們都不敢惹他,也不敢上去和他說一句話。

我進來後,也沒有打算驚動他,正準備輕輕朝裡屋去時,這個時候門外忽然衝進來兩個士兵,將醉成一團爛泥的袁霖從地下給架了起來。袁霖猛然驚恐的睜大雙眼問:“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那兩個士兵也不理會他,只是架著朝他朝外走。

袁霖慌了,怕了,加上腿腳不方便,在那艱難的掙扎說:“你們放開我!我可是堂堂袁府的二爺!我爹是大總統,你們怎麼可以如此粗魯的對我!”

那兩個士兵任由他在那罵罵咧咧,只是面無表情的架著他朝外走,袁霖的小廝跪在地下在那哭著。

我問身邊跟著的一個問:“這是帶去哪裡?”

那丫鬟說:“不知道呢,昨天二爺也背的帶出去了一趟,聽說老爺那邊一直都不肯寫退位書,昨天二爺回來一身的傷,剛才又帶出去,想必是想用二爺逼迫老爺。”

丫鬟嘆了一口氣。

我沒有再問,而是徑直走去了屋內。

這個夏天過得極早了,外面竟然又開始下著淅淅瀝瀝的雨,把外頭那株芭蕉澆得我啪啪作響,以前一直有人精心打理的花,也被場驟然來的雨,澆得七零八落,一片殘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