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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六根肋骨

等我喝完後,我立馬把碗往那婆子手上一塞,然後倒回床上說:“憑什麼讓我一個人喝,難道我一個人能夠懷出孩子來嗎?怎麼不給他喝。”

我指著穆鏡遲。

那婆子一瞧,愣了幾秒,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她笑著說:“還真有,不過先生的在樓下,要早膳用過後,才能喝的。”

我說:“不行,他也必須現在喝。”

穆鏡遲自然是知道我在盤算他什麼,被逼著喝藥這事,怎麼也得拉個墊背的。

那婆子倒是被我刁難的有些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畢竟她可以強迫我喝藥,可她自然沒那個膽子敢去強迫穆鏡遲喝藥啊。

穆鏡遲見我一臉的憤憤不平,他穿好衣服後,便朝我這邊走了過來,他在我床邊坐下,然後用手捏住我臉說:“小東西,這是拖我下水呢,嗯?”

我不否認,只是說:“這才公平。”

穆鏡遲見我不肯罷休,他便也不再跟我爭論,而是對站在那的婆子說:“既然如此,便把藥端上來吧。”

婆子未曾料想到穆鏡遲竟然會好脾氣的答應了,她微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不過見穆鏡遲視線全都落在我身上,眼裡滿是憐愛的笑,知道他在哄著我,便捂嘴偷笑了幾聲,緩慢的從房間內退了出去,沒多久便把那碗藥給端了上來,端到穆鏡遲身邊後,他沒有眉頭都沒皺一下,便將那碗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等喝完後,他將碗放在了丫鬟手上端著的托盤上問:“怎麼樣,這會總該滿意了吧?”

見他喝完了,我這才說了句:“這還差不多。”

穆鏡遲見我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便用手拍了拍我的臉說:“不準賴床,起來把衣服換了。”他外頭還有事情,自然不可能一直陪著我在房間廝混,說完那句話,便朝著房間外頭走了出去,丫鬟跟在他身後,剩下春兒還有如萍在那伺候我洗漱。

春兒臉蛋紅撲撲的,她瞧著我說:“小姐,我、就知道,只要您稍微放下自己的脾氣,先生便是最寵您的,這偌大的穆家,誰敢跟先生如此無理取鬧,只有您呢,您瞧他早上看您的眼神,那憐愛之意,都要從他眼眶裡奪眶而出了,怎麼藏都藏不住。”

如萍也用力點頭說:“若是小姐不跟先生吵架,先生是對小姐真的沒話說,要多溫柔有多溫柔,您胡鬧,他也陪著您胡鬧,這可不像平時的先生。”

對於丫鬟們的話,我懶得理會,只是在床上又趴了十幾分鍾,最後樓下的丫鬟又上來催,說是穆鏡遲問我起來了沒有,我這才不情不願的從床上下來,又由著春兒跟如萍洗漱完,穿戴好,下了樓。

我以為穆鏡遲會先用完早膳去書房處理事情,沒想到我一到達餐廳,才發現他並沒有上書房,而桌上擺滿了許多食物,他也沒有動,顯然是坐在那等我下樓,我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多久沒在這樣的環境和他用過早膳了,他坐在那翻著報紙,等著我的姿勢,和幾年前如出一轍,沒有一點變化,反倒讓我有些恍如隔世,我站在那愣愣的看著他。

穆鏡遲見我傻站在那,他放下手上的報紙說:“怎的,傻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反應過來,笑著朝他走了過去,在他面前坐下問:“你今天不要急著處理公事嗎?”

穆鏡遲放下手上報紙說:“等你起床,便等了你半個鐘頭,想來中午是處理不成什麼事情了。”

我說:“我可沒讓你等我。”

我端起桌上的牛奶一鼓作氣的喝著,穆鏡遲見我痛苦成這副模樣,他問:“牛奶有如此難喝嗎?”

我趕忙將杯子放了下來,對穆鏡遲說當然難喝!你不覺得裡頭有股奶牛身上的腥味嗎?這東西跟下羊水沒什麼區別。”

穆鏡遲瞪了我一眼說:“長身體的,必須喝。”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句話,我噗嗤一聲,差點笑了出來,還是立馬捂住唇,才防止那殘留在嘴裡的牛奶沒噴出來。

穆鏡遲見見我如此,他挑眉問:“怎麼,有問題嗎?”

我捂著唇立馬搖頭說:“沒問題,確實沒問題,可是、我今年二十,哪裡還會長個人兒?”

穆鏡遲淡聲我說:“明年估計就不會怎麼長了。”他往我碗內夾了些培根,又說:“你沒發現今年自己又長了兩厘米嗎。”

“什麼?”我有些不相信,而且我還從來沒注意過這個問題,自從過了十八後,我基本上便認定自己的身高就那樣了,從沒想過十八以後還會再長。

我是不信穆鏡遲話的,我都沒量過,他怎麼知道我今年長高了兩厘米,我便連飯都不吃了,讓僕人替我拿了尺子過來,自己往牆壁上一站,僕人們便開始量,量完後,僕人給我報了個數,正好一米六。

我有些不相信,讓僕人再給我量了一次,還讓僕人打了個記號,等僕人將尺子拿下來時,我再次看了一眼,還真是不多不少一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