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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藥

便用勺子舀了一勺遞到我唇邊說:“我餵你一勺,你喝一勺。”

我捂著唇死的不肯,起身便要從他懷中退了出去,一把又扣住我,將我手從唇上拿開說:“陸清野,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他語氣裡帶著少有的嚴肅,我力氣沒他大,手兩三下便被他從唇上拽了下來,我瞪了他一眼,無比生氣的說:“我不想喝!我身體好的很為什麼要喝藥?”

穆鏡遲對於我的不配合,他依舊拿著最大的耐心在那跟我周旋著說:“你說呢,要是身體很好,為何一年四季都要找醫生,嗯?”他眼睛內帶著一絲威脅說:“別讓我生氣,我告訴你。”

他將那勺子又再度遞到我唇邊,我依舊倔強的死閉著嘴,這個時候穆鏡遲也不著急,他將勺子從我唇上放了下來,然後看向我說:“你不喝也行。”

他看向站在那的春兒說:“來人,把這沒用的東西給我拖下去!”當即便進來了兩個人,立馬架住了春兒,我一見這樣的情況,當即便抱住他脖子時哦:“我喝就是了,我喝就是!你幹嘛去為難一個下人,我不喝藥是我的問題,和春兒無關!”

春兒在那嚇得渾身發抖,連求饒的話都叫喊不出來。

穆鏡遲見我如此說了,臉上仍舊一點笑意也沒有,只是指著桌上那碗藥說:“老實點,別讓我說第二遍。”

他瞪了他一眼,只能從桌上拿起那碗藥,然後正準備一口氣喝了下去的時候,我想了想,又停了下來,看向穆鏡遲說:“你讓我喝完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穆鏡遲替我將礙事的勺子從碗內拿了出來,放在一旁說:“你說。”

我說:“我等會兒要出門,我要去顧惠之玩,上次我答應和她一起出門逛街的。”

穆鏡遲瞧了我一會兒,大約是覺得要求不過分,便說:“嗯,答應就是。”

聽他如此說,我開心的很,便很是痛快的咕噥咕噥了下去,那藥苦得沒變,正當我急著在桌上找水漱口時,穆鏡遲忽然扣住了我下巴,吻住了我的唇,我剛想推開他,沒想到下一秒,有甜甜的東西被他抵了過來,抵在我唇間,我眼睛一亮,立馬從他唇間叼走,然後含在嘴裡開心的笑著說:“是糖。”

穆鏡遲用帕子替我擦拭著唇角殘留的汁液,笑著說:“草莓味的。”

我想到上次那盒水果糖全被我抱走了,穆鏡遲怎麼還會有,便在他身上翻找著,穆鏡遲笑著看向我,我翻找了好久,便問:“你是不是還藏了?”

穆鏡遲笑著抬手遞了幾顆給我,我從他手心內立馬將糖拿了出來。

他摸了摸我腦袋說:“一次不準吃太多。”

我笑著說:“我知道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沒有在這打擾他工作,在他懷中賴了一會兒,便從他身上下來了,走到春兒身邊後,便停了幾秒,趕忙說了句:“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跟我走。”

春兒反應過來,便立馬跟在我身後,我帶著她出了門。

到達房間後,春兒整個人軟在了地下,我瞧著她這模樣,說了句:“沒出息。”

春兒軟在地下後,她帶著哭腔說:“小姐您不怕先生,可我們不一樣,您剛才要是真不喝那碗藥,春兒可真沒命可活。”

我嘆了一口氣朝她走了過去,將她從地下給扶了起來說:“我怎麼不可能喝那碗藥。”然後又將穆鏡遲給我的糖遞給她說:“給你。”

春兒望著我手心內的糖好一會兒,便顫抖從我手上拿,我笑著說:“吃吧。”

差不多九點半點的時候,我帶著春兒去了顧惠之家,是由著穆家的司機送過去的,到達沈家的時候,正好十點,外頭的小廝引著我去她房間時,正好是醫生替她把平安脈的時間,到達那裡,我吩咐了春兒去外面等我,便脫了身上的外套給顧惠之的丫鬟笑著說:“我來的正是時候,你這邊有醫生也正好幫我瞧個方子。”

顧惠之沒想到我這個時候來了,她躺在床上笑著問:“你要瞧什麼房方子?”

我問顧惠之:“你家可有紙和筆?”

顧惠之當即回了一句:“有的有的。”

便吩咐丫鬟去替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