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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聽到我這句話,笑著說:“最近你是越發小心眼了。”便敲了敲我的額頭說:“幾時說過準備生孩子,就會有孩子?現在不是沒有嗎?”

我說:“現在沒有,不能保證以後沒有。”我看向他說:“除非你給我寫個保證書。”

這話一出來,周媽居然打了一下我嘴巴說:“呸呸呸,小姐你在說什麼胡話,怎麼的還扯到寫到保證書上頭去了。”

我立馬捂住自己嘴唇看向周媽,她似乎生怕穆鏡遲生氣,又在後面加了一句滿是責怪的話:“沒大沒小。”

我不服氣的說:“我以前給他寫過多少保證書?大大小小不下幾時次,他呢?給我寫份這樣的保證書都不行,他年紀大比我怎樣?年紀大就可以欺負人了?年紀大就可以言而無信了?年紀大就可以逼年紀小的寫保證書,年紀小的就不可以逼年紀大的寫了?”

周媽說:“話可不是您這樣說,先生是什麼身份,怎可陪您在這胡鬧,寫這些小孩玩鬧時才會寫的保證書?”

我不服氣說:“我就讓他寫。”我又立馬看向,一直帶著盈盈笑意望著我和周媽鬥嘴的穆鏡遲說:“不管,你要寫。”我見他不動,又起身立馬拉扯著他說:“不行,你起來,我給你寫過很多封,這一次你也要給我寫。”

穆鏡遲坐在那任由我拉著,可無論我怎麼拉都無法將他拽起來,反而讓他低笑出聲說:“胡鬧,保證書這種東西怎可如此胡鬧著玩。”

我說:“不行,我就要。”

周媽見我這樣蠻橫,在一旁生怕穆鏡遲生了氣,一直在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可好在穆鏡遲不僅沒有生氣,最後還很是配合的被我拉了起來,拉到我的桌子旁坐了下來,我迅速從他書房內端來了筆和墨,將毛筆遞給了他。

這個時候,他才收斂了一絲笑問:“真要寫?”

我用力點頭,很肯定的說:“要寫!”我想了想,怕他和我玩什麼文字遊戲,我又說:“不行,得我念你寫。”

穆鏡遲逗著我說:“這不成了你寫的了嗎?”

我說:“這不一樣的。”我催促著他說:“不行,你快些寫。”

他淡笑著看向面前的紙張,倒是真的提筆在紙張的上方寫了保證書三個字,提了一個頭,然後又停了停,語氣帶著絲無奈說:“唸吧。”

我雙手在那撐著下頜,轉溜著眼睛想了想說:“我,穆鏡遲,今日向陸清野保證,今生今世只愛護她,寵她,不兇她。”

我剛唸到這裡,穆鏡遲的手便在紙張上停了下來,他看向我似乎是想說什麼,可最終他又繼續下筆寫著。

我繼續笑得喜滋滋的念著說:“在她犯錯時,不叱責她,不責罰她,不管教她。”

這個時候穆鏡遲徹底停下了筆,他看向我說:“霸王條款?”

我說:“哪有,這不是霸王條款。”我怕他後悔,又立馬把筆從紙上拿了起來,塞到他手裡說:“你快寫嘛。”

穆鏡遲笑了笑,倒也沒有再跟我計較這些,不過在不斥責她,不責罰她,和不管教她前頭添了一句在聽她聽話的情況下。

我看到那兩個字後,當即便叫囂著說:“不行,不行,不能加這句,那你這相當於沒寫嗎?!”

我拿起另一支筆就去塗改,穆鏡遲抓著我的手說:“若是如此,那這封保證書乾脆你自己寫得了?”

周媽端著水果進來,笑著說:“您這又哄又騙的,算什麼保證書,要我說,先生也說的沒錯,既然是如此,那您自己替先生寫不是更好?”

我想了想,便心不甘心情不願放下筆說:“既然這樣,那、那你就加吧,不過後頭,你一定要按照我念的寫!”

我著重叮囑著他,穆鏡遲挑眉表示自己沒意見。

我又再次保持手撐著下頜的姿勢,盯著他落筆說:“答應她,這輩子不能欺騙她,傷害她,惹她哭,也不和她端長輩的架子,也不會對她有生氣的時候,永遠的溫柔,永遠的對她好,包容她,寵她,愛她,並且願意把所有一切錢全部給她。”

寫到這裡,穆鏡遲又再次停下了筆說:“跟我繞了這麼久的圈,後面這一句才是你想要的重點吧。”

我得意的不行,美滋滋的說:“那是當然,反正你的錢以後都會是錢的,我不就成了金陵城的大富婆了嗎?倒時候等我有錢了,我就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逛一次春蘭院,天天逼著小倌兒坐在我面前小唱兒歌,不開心的時候,拿錢塞他一臉,每塞他一次,就讓他脫一件衣服,脫到她光溜溜為——”

我話還沒說完,穆鏡遲捏住我下巴,陰著臉說:“怎麼,這夢越做越香,越不想醒了?”

我反應過來,機靈的立馬呸呸呸說:“不,脫到只剩下一件衣服為止,我便坐在那和他講道理,一直講到他從良為止,男兒當自強,不報效國家,窩在這種地方賣笑賣藝,怎麼算個男人呢,是吧,姐夫?”

我抓著他手,嘿嘿笑了兩聲說:“咱們繼續寫,我剛才那些都是我胡說八道的,你別當真。”

他皮笑肉不笑說:“是嗎?我看你當真的很啊。”

我立馬否認說:“沒有沒有,你別相信我的話,咱們繼續寫,來來來。”

我又重新將筆塞到他手上,穆鏡遲卻沒有照寫,而是在最後一句的後頭補充了一句(財產法定繼承人第一人。)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財產法定繼承人這七個字,總有點像寫遺產分配一般,但是穆鏡遲寫的很隨意,我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繼續在想心裡研究著措辭,研究了好久又說:“並且向她保證,絕對不會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