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穆鏡遲的話,王芝芝點了點頭,穆鏡遲又看向地下跪著的妙語說:“起來吧,好好照顧你主子,別再有任何的閃失。”
可妙語卻沒有動,只是跪在那,過了一會兒,她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哭著說:“先生,夫人根本不是摔得,是被陸小姐的砸的,您一定要為她做主,她自從嫁進這裡以來,便一直與人為善,從未對下人說過一絲重話,對陸小姐也是沒任何話可說的,只差沒把陸小姐當成自己的親生妹妹,可就算是如此,對於陸小姐的偶爾的冷嘲熱諷,小姐也未曾有過半句怨言,平時也就算了,可如今小姐懷了穆家的骨肉,陸小姐還如此對待我家小姐,這也太欺負人了,您一定要為她做主。”
妙語陪著王芝芝嫁入穆家後,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不怎麼說話的,而且寡言中,還帶著一絲小膽怯,今天竟然敢說出這麼多話來。
周媽見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她也走出來說:“妙語,你別在這胡說八道,小姐只是無心之過,不是有意而為之的,你在這顛倒黑白是什麼意思?”
妙語對於周媽的話,也絲毫沒有要退卻的意思,她目光直視著周媽說:“之前韓醫生過來,問我們夫人的情況,是您交代不准我們說的,這才釀成韓醫生只為我們夫人草草清理了下傷口,而沒有深入檢查,導致一直不及時,動了胎氣,周媽媽,您是陸小姐的奶孃,自然是向著她,剛才我的話可是有假不成?我和夫人這麼大個人站在門口,丫鬟們都瞧見了,不可能陸小姐瞧不見,她明顯就是想找個藉口,傷害夫人和孩子。”
繞是周媽這麼大歲數,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妙語這個丫鬟在她面前,若是換在平時,不過是小菜一碟,可今天她大約是也有點心虛,竟然被妙語噎得說不出話來。
穆鏡遲坐在平靜的聽著,未發一言。
妙語似乎不想和周媽過多爭論,又趴在地下對穆鏡遲說:“先生,您一定要替我們小姐做主啊!”
這時,躺在床上一直未說話的王芝芝對妙語怒斥說:“妙語,你今天怎麼不懂事,竟然在這裡胡言亂語,我說了,是不小心摔的,誰教你說些這樣的渾話。”
妙語對於王芝芝的怒斥,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只是委屈到哭出聲說:“小姐,平時您忍著就罷了,這個時候,您怎還忍著,來穆家您受了多少苦,您自己不清楚嗎?我是您丫鬟,我心疼您,現如今全家都慣著她,誰又是向著您的?!”
妙語的話讓王芝芝的臉色越發的發白,她沒想到平時一向溫順的妙語,此時根本不受她管制,她又動彈不得,只得氣得臉色發白又發青說:“你別再這胡說八道,再給我胡說八道,便給我滾回王家。”
正當王芝芝訓斥著妙語的時候,一直坐在一旁安靜聽著穆鏡遲,停下了轉動手指上的玉扳指,淡聲說:“好了,妙語說的沒有錯,不用再訓斥了。”他看向王芝芝:“醫生說了,你要靜臥,好好躺著吧。”
接著穆鏡遲從她床邊站了起來,然後朝我走了過來,他在我面前停了一小會兒,對我說:“跟我過來。”
周媽一見這陣仗,剛想在穆鏡遲身邊說著什麼,穆鏡遲也沒有看他,最先出了王芝芝房裡,有人全都看向我。
我什麼話都沒說,在穆鏡遲走了一段時間後,這才轉了身朝著穆鏡遲離去的方向走去。
到達書房門口時,他正在那站著,裡面一片狼藉,丫鬟跪了一地,生怕他勃然大怒,可穆鏡遲只是在那站著,看著書房好一會兒,一句話都沒說,一臉平靜的走了過去。
丫鬟剛想收拾,穆鏡遲將桌上那盞被我摔碎的檯燈,給拿了起來,低聲說:“就這樣放著,別管,出去吧。”
丫鬟聽到穆鏡遲的吩咐,像是鬆了一口氣,紛紛一言都不發,便出了書房內。
書房一向整潔,穆鏡遲也向來不喜人碰裡面的東西,可現如今,裡面卻被我砸得一片廢墟。
穆鏡遲目光在那巡視著,巡視了好一會兒,他對站在門口的我說:“進來。”
周媽還跟在我身後,輕輕推了我一下,我也絲毫沒有任何想要閃躲的意思,便徑直走了進去。
穆鏡遲拿起了桌上的檔案看了一眼,那些檔案哪裡還有完整的模樣,被我潑滿了墨水。
周媽沒有離開,依舊不放心的在門口站著,穆鏡遲淡聲說:“出去,把門關上。”
周媽紅著眼睛,站在門口好一會兒,便只能帶關上了那扇房門。
剩下我和穆鏡遲,他對站在那的我說:“你過來。”
我沒有動,轉身就走。
他料到了我有這一招,他一點也不急,因為門從外面被鎖上了,我回頭看了去,穆鏡遲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我站在那冷冷的看著他說:“把宋醇放了。”
穆鏡遲沒有說話,依舊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無路可退,只是發瘋了一樣對朝我靠近的穆鏡遲用力推著說:“你這騙子!你騙我!穆鏡遲你騙了我!你言而無信,你厚顏無——”
我話還沒說完,他手忽然捂住我嘴唇,將攝在懷中,我嗚嗚大叫著,掙扎著,可接著,我人被他抱了起來,他將我往不遠處的沙發用力一甩,我整個人趴在了上頭,剛想起來,他摁住我的身體,從後面壓了下來,他脫著我身上的衣服,我的裙子,當我意識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壓在耳朵後頭喘著氣,掐著我的下巴抬了起來,將我臉放在他唇邊說:“不長教訓是嗎?嗯?”
當腿想要蜷縮時,他直接掰開我腿,從後面身後狠狠壓了進去。
我疼得尖叫,淚眼模糊的看著他,想要掙扎,想要將他推出去,可我整個身子被他壓制在沙發上,我唯有哭著。
他在我耳邊暗啞著嗓音說:“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要和我對對著幹?”
我反手用力的推著他,穆鏡遲是鐵了心要收拾我,手鉗住我的手,將我手扯到我後背他前胸的位置壓著,他又再次別過我的臉,狠狠的吻著我的唇。
我只覺得痛苦不堪,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以一個極其扭曲的姿勢被他壓在身下,唇也以被迫的姿態,接受著他撕咬。
這根本不是在親吻,反而像是變相的懲罰,我舌頭被他咬得全是血,抵擋著他的進去,可他仍舊沒有放過我,他捏著我下巴,不斷的侵入,直到佔有了我全部呼吸,我嘴唇裡的所有空隙,他將我身體翻了過來,用力的將我壓在懷裡,生吞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