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惠之見她推辭著,便立馬打發丫鬟去拿些錢財過來,塞給那產婆,那產婆本來是不接的,可丫鬟一直往她手心內塞著,她沒辦法只能把錢接了,但是未確定跟顧惠之說,她會來。
可既然她收了錢,顧惠之也就不擔心了,立馬讓丫鬟親自將產婆送回九一堂那邊。
等產婆離開後,顧惠之便看向坐在那發呆的我,她笑著問:“清野,你怎的了?怎不說話?”
我反應過來,立馬對顧惠之笑著說:“沒有,倒是替你高興。”
顧惠之摸著肚子略帶憂愁又略帶欣喜說:“希望能如人所願才好。”
我握住她的手說:“別這樣想,無論是什麼,都是你而孩子。”
顧惠之說:“我當然這樣想,可別人未必如我這麼想。”
這個時候,春兒從外頭跑了進來,跑到我身邊說:“小姐,穆家派人來接您回去了!”
我聽了未說話,也沒有多問,只是跟顧惠之說著告辭的話,顧惠之想起身來送我,但她身子實在是不方便,我便將讓她的丫鬟照顧好她,便帶著春兒從顧惠之這裡離開了。
這個產婆的話,明顯前後不一,她上一句還說七月以下的早產兒,根本無法存活,下一句,便說穆家的孩子發育良好,所以存活了下來。
前言不搭後語的必定存在問題,看來這其中是確實存在問題的,難道說,風兒真不是穆家血脈?
若是不是血脈的話,當年可是韓醫生替王芝芝診的脈,韓醫生怎會連孩子幾月份都診斷不清楚?
可產婆剛才的話語裡明顯是存在錯處的。
我上了車後,車子便帶著我從顧惠之家離開了,回到霍家時,穆家的人果然在那候著了,管家見我回來了,便趕忙朝我走了過來,到達我身邊後,便笑著說:“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我假裝看不懂問:“您這是?”
管家說:“接您回穆家。”
我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回去?”我冷笑的看了一眼管家,便朝著霍府走。
管家未料到我竟然會是這樣的我態度,見下人全在那看著,略覺得有些尷尬,便跟在我身後。
後頭無論管家站在外頭多久,我都沒讓春兒她們開啟過門,春兒一同隨我待在房間,見我正在桌邊撥弄著桌上的香爐,很是不解的問:“小姐,不是您要回去的嗎?怎的,穆家的人來接,您又不想回去了?”
我趴在桌上說:“急什麼,倒像是我多想回去一般,他不樂意接,我還不樂意回去。”
春兒便瞧出了,我這是在跟穆鏡遲置氣,她自然是不說話了,在一旁偷笑著。
春兒一笑,我便側過臉瞪了她一眼,她立馬忍住臉上的笑,假裝正經的立在那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墨白在那替我收拾東西,不過收拾得很笨拙,不小心帶到了桌上的花瓶,她手及時扶住即將要摔下地的花瓶後,便立馬回頭看向我,眼裡滿是害怕。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便派了春兒過去替我收拾,春兒也覺得她笨手笨腳的,可卻對墨白還算客氣,只是從她手上接過了活兒幹。
一直到天徹底黑了下來,管家已經在門口站了整整七個小時了,終於到九點的時候,穆家那邊再度打來電話問情況,管家這才滿頭大汗的在外頭敲著門。
春兒正端著茶在我身邊站著,目光落在我身上,大約是等我的反應。
有些事情都得適可而止,所以架子擺足了,我也不再為難人,隨手從春兒手上撈過杯子後,我便對春兒說:“準備準備吧。”
春兒也鬆了一口氣,趕忙讓墨白把東西都提上。
準備得差不多後,我便帶著春兒和墨白走到了門口,將門開啟後,管家剛要再次敲門的手,立馬一收,,一瞧見我出來了,便立馬笑著說:“小姐,咱們現在走嗎?”
我說:“難不成您還想留在這過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