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鏡遲這句話剛落音,外頭便傳來了敲門聲,穆鏡遲朝門口看了過去,問了句:“誰。”
外頭傳來虞助理的聲音說:“先生,是我。”
是虞澤的聲音,穆鏡遲放下手上檔案,說了句:“進來吧。”
虞澤在聽到穆鏡遲的回覆後,便立馬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他到達裡頭後,見我在裡面,便立馬朝我喚了聲:“陸小姐。”
他喚完後,便又走到穆鏡遲面前,將一封信遞給了他,穆鏡遲虞澤手上接過,不過當穆鏡遲將信開啟時,我匆匆掃了一眼,掃到了短短的一行日文,是會面的意思。
穆鏡遲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我一眼,然後便說了句:“你下去吧。”
大約是有事情要跟虞澤談,我也沒有多停留,點了點頭便朝著外頭走了去。
之後外面的兩個丫鬟便將書房給關上。
會面?穆鏡遲要跟誰會面?日本人?他跟日本人會什麼面?
我有些鬧不明白,便下意識往書房那端走,等回到房間後,春兒在那等著我,她瞧見我回來了,便朝我走了過來,笑著問:“小姐,丫鬟們將晚膳在樓下準備好了,您要用些嗎?”
我說:“不用了,有點困。”
便朝著浴室走去。
到第二天早上後,我剛從樓上下來,便正好瞧見穆鏡遲出門,後面跟著虞助理,司機在門口候著,他到達車旁後,司機將車門拉開,他便彎身上了車,緊接著虞助理也隨之跟了進去,不一會兒,車子便從門口緩慢開走。
我從樓上下來,隨口問了一句大門口的丫鬟,穆鏡遲這是去哪裡。
那丫鬟對我說:“房那邊未有跟我們說,只是說先生要出門一趟。”我想到昨天晚上那一封信,我實在想不到穆鏡遲能夠親自去會面哪個日本人,莫不是跟木村有關?
一想到這裡,我立馬轉身朝沙發那端走,拿起了桌上的電話,迅速搖了一串遠洋號碼號碼,電話撥過去後,依舊是我在日本的朋友接聽的,她聽到我聲音,依舊在電話那端非常熱情的跟我打招呼,我問她木村如今可有在國內。
日本的朋友雅美在電話內說:“他被外派到德國了。”
我說:“德國?”
雅美說:“是的,去了德國進修。”
我說:“你確定嗎?雅美?”
雅美在電話內無比確定跟我說:“那天是我跟我丈夫,一起送他上的飛機,非常的確定。”
也就是說穆鏡遲去會面的人與木村無關,我略微放下了心,便對雅美說:“好,謝謝你。”
雅美問候了我一句什麼時候回日本見小奈,我對雅美說,我不會再回日本。
雅美一聽,便在電話那端遲疑的問:“可是我們兩國的關係,連同你對我們都產生了敵意?”
如今日軍跟金陵這邊的關係,日益緊張,碰撞不斷,儼然有開戰的趨勢。
關於民族仇恨,可能我未親身體驗過那個年代,倒未有那種強烈的恨意,但對日軍這幾年的行為,也很是不恥,不過這種不恥,自然未牽扯到朋友身上,畢竟她們也不過是一節民眾,對於國家的軍事決定和變動,是未有任何干涉的能力的。
我對雅美說:“怎會,我們是朋友,至於國家仇恨,那便是另外的問題,因為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支援戰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