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說:“不知道呢,先生讓我在房間內守著您。”
陰柏翰如果沒有個理由,是沒有任何權利來圍穆府,他現在大張旗鼓的來,必定是發生了什麼。
我將窗簾一甩,便又趕忙朝著房門跑,可到達門口拉上門把手,卻發現外頭門是關著的,我又回頭問春兒:“怎麼一回事?”
春兒也跟著我走了上來,對我說:“先生吩咐關的,如今先生正在跟陰司令在裡頭進行交涉,已經快半個小時。”
我再次問了句:“他們圍穆家拿的是怎樣的名頭,你知道嗎?”
春兒立馬搖著頭說:“不知,他們一句話都未說,便將穆家圍了,陰司令一來,便直接入了先生書房。”
敢這樣圍穆家的人並不多,陰柏翰一從外地回來,就有此作為,絕對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衝著穆鏡遲來的。
門被關了,我也不急於出去,而是瞬間冷靜下來,去了床邊坐下,沒多久,我房間的電話竟然就在此時意外的響了。
這個時間誰會打電話到穆家來?
春兒剛想去接,我便立馬說了句:“我來。”便起身,朝著電話旁走了去。
我將話筒放在耳邊喂了一聲時,電話那端傳來的卻是陣陣沉默,我以為電話內的人是找穆鏡遲的,便問了句:“你找穆鏡遲是嗎?”
可我說完,等了一會兒,電話那端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我覺得奇怪的很,正要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
電話那端的人卻說了句:“清野,是我。”
竟然是尤斐然的聲音,我掛電話的動作頓時一僵硬。
我不清楚他為何會在今天這個時候給我電話,自從我從日本回來後,我們便未有再聯絡過。
我頓了幾秒,很快,我便反應了過來,將電話重新挨在耳邊回了句:“是我。”
他說:“你人在穆家對嗎?”
我說:“是。”
他說:“你不用怕,我姑父是不會傷害你的,我已經拜託過他了,只要服從他的話,你不會有任何危險。”
我到如今都還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便擰眉問:“發生什麼事了?”
尤斐然說:“你不清楚嗎?”
我還是不明白的回了句:“我不清楚。”
尤斐然在電話內說:“我姑父查到金陵流入的那大批日本人的煙土,與穆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