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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有

陸清野翻了翻那些東西,便把那些洋人玩意兒全都送給了春兒,春兒拿著欣喜若狂,自然是高興不已。

陸清野又說:“對了,你去我梳妝檯把一隻紫玉鐲子拿過來。”

春兒以為是她要佩戴,便立馬走了過去,替她在首飾盒內翻找著,終於翻找出她點名要的鐲子後,春兒又立馬走了過來,遞到她面前。

陸清野伸手接過,放在眼下檢視了幾眼,她問:“我聽說張婆婆被穆家辭退了?”

春兒說:“是的呢,多虧了您上次替她跟先生求饒,不然現在早就跟香兒她們一個下場了。”

她盯著那紫玉鐲子看了一眼說:“一把年紀了,倒是怪可憐的,把這鐲子給她吧。”

春兒很是不解的問:“小姐,您為何要如此,她可是張媽媽,以前沒少跟著夫人刁難您,您都替她撿回了一條命,怎如今還送她這麼貴重的東西。”

陸清野不想多說,只是面無表情說:“讓你拿你便拿得了,聽說她還有個九十幾歲的老母親在那,家裡情況也不是很好,怪可憐的,救人救到底。”

春兒有時候很是不理解小姐,為何這東西她可以如此大方,彷彿在她眼裡就跟一堆破銅爛鐵一般,可春兒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接過她遞過來的鐲子,很是心痛的看了一眼,想著真是便宜那老太婆了。

陸清野坐在那望著春兒走後,她便端著那碗銀耳蓮子羹在那嘗著,她在心裡冷笑的想,王芝芝還真是很會抓人軟肋。

晚上春兒送完鐲子回來了,陸清野問春兒可是親自交到了張媽媽手上?

春兒立馬說:“是親自送到張媽媽手上的,說您接濟她的,您可不知道那張媽媽笑成一幅什麼模樣,眼睛瞧見那鐲子,簡直只差沒把眼珠子從眼鏡裡擠出來。”

聽春兒如此形容,她噗嗤笑了出來。

春兒本是隨口一說,見小姐竟然笑了,滿是驚訝的瞧著她。

陸清野被她眼神瞧得越發想笑了,便問:“怎麼了?怎這樣瞧著我?”

春兒不敢相信的問:“您笑了哎!”

這是過了這麼多天,她再一次難得的露的第一個笑容。

陸清野說:“有這麼讓你驚訝嗎?”

她別過身,也不再理會她,便走到床邊拿起了話筒,然後撥了一通電話,是通遠洋電話,電話想了幾聲後,陸清野便用日語詢問她跟木村的共同朋友,問木村這幾日可安好。

她和木村的共同朋友笑著在電話內對她回覆說,木村相當的好,可能這個好指的是木村身體方面。

木村回去已經有不少天了,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準時撥遠洋電話,問那邊的情況,一直到現在,見那邊一切都沒異樣,她終於鬆了一口氣,在心裡想,也許是她想多了,也許穆鏡遲將木村請過來,只是單純詢問她跟木村之間的關係走到哪一步而已。

她摁下自己多疑的毛病,難免在心裡嘲諷自己,她果然是被穆鏡遲嚇出心理陰影了,現在任何一點不好的事情發生,她便開始懷疑他的動機。

那幾天施欣蘭對她倒是還是如往常,不過也有了些細微的變化,不似以前那般和她說體己話了,表現得很有禮節,那態度,似乎只是單純的當她是府上的客人。

陸清野自然知道這其中是何緣故,施欣蘭在王芝芝的交際圈裡,算得上一個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她怎麼可能任由施欣蘭偏向她,而且施欣蘭這個人比較公立,雖然跟她是朋友,可又只是朋友這麼簡單,不會太傾向她。

王芝芝自然不會有安全感。

照施欣蘭對她這樣的態度,想必王芝芝在她面前說了不少詆譭她的話吧,

陸清野竟然覺得有些幼稚,可往往是這種幼稚的手段卻是最傷人的,想來,就算她如今在施欣蘭越解釋,只會把事情弄得越發糟糕,所以她沉默就好。

到第二天後,桂嫂來了一場霍府,說是來看看她的,還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家去住。

陸清野知道桂嫂來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不可能便真就這樣住在霍府,反倒讓王芝芝得逞了,畢竟在同一屋簷下,很多東西隨便一點巧合,便讓人百口莫辯,對於桂嫂的試探,她意外的對桂嫂用服軟的語氣說:“是他把我打發來這裡的,沒有他的命令,我怎麼回去。”

桂嫂見它如此說,心裡升了幾分高興,他說:“這個您放心,只要您肯回去,害怕先生不讓嗎?”

她終究還是問了句:“他傷怎麼樣?”

桂嫂說:“先生傷到的是手,沒多大問題呢。”

她聽到這裡便沒再多問,又在那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