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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信服

良子哭著說:“看是若是他不是自殺,他又怎會給我寫這封信,而且我認得他的字跡,這是木村親筆寫的沒有錯。”

我瞧著那匆促的幾行字許久,便將那張紙緊緊握在手上,我沒有回答良子。

良子哭得傷心不已,她說:“怎麼會這麼快,我們都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木村是不是為了保護你才自殺的,野澤?可是他進的是大牢,他身上哪裡來的毒藥。”

我說:“他除了給你留這些就沒了別的嗎?”

良子說:“沒有,他只給了我這封信,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現在金陵這邊的大牢讓我代替木村的母親,將他的屍體給領回去,或者交給訪問團那邊。”

我說:“你是怎麼打算的。”

良子說:“我想領他的屍首,可是——”

良子說到這,忽然撲到了我身上剋制不住自己大哭了出來。

我任由她抱著我。

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當她逐漸平靜下來後,我對良子說:“我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良子聽我如此說,她抱住我身子的手鬆了松,然後她看向我。

我說:“對不起,我害死了他。”

良子卻用力的搖著頭說:“野澤,你千萬別如此說,就算真是如此,木村想來一定也是心甘情願的。”

她說到這裡,又像是想到什麼,立馬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還過一個星期就要回日本了,我在醫院這邊的工作已經完成,後頭便立馬坐飛機離開。”

我看向良子,良子也看向我。

她眼裡是不捨,她說:“我今天之所以執意要來見你,是想跟你說木村的屍體我帶不回去,我將他交給訪問團那邊了,我無法再在這邊待太久,所以野澤,我們得說再見了。”

我望著良子,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我擁住了她,我們兩人相擁在一起,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良子拍了拍我後背,聲音哽咽的說:“以後要常聯絡,你知道我在那邊的號碼的。”

我說:“一路平安。”

良子:“嗯。”了一聲。

良子將木村給她的信留給了我,走的時候,人幾乎是哭崩潰的模樣。

之後我便坐在那拿著木村留下的信在那發著呆,等春兒她們回來後,見我這副模樣,都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只敢在一旁靜悄悄的候著。

我看了那封信良久,便又躺了下去,側對著她們躺在床上。

我在王宅待了差不多一個多星期,一星期後我身子已經逐漸有了好轉,為了避免外面的記者說閒話,所以王學碩這邊又偷偷將我送回了那間大牢內。

這件事情木村雖然突然暴斃死亡,可案子卻還沒有個了結,自然王學碩還要給出一個交代。

我幾乎不用想,這件案子的判法,我跟木村沒有任何法律上可以證明我們之間是夫妻關係,從這一點來說,我一口咬定自己木村之間的關係的話,根本不足以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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