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一見我答應,緊繃的身子這才放鬆了些,她立馬抱著枕頭朝我床這邊走。
之後她在我床上躺下,又伸手拉了檯燈,屋子內這才算安靜了下來。
可菊香似乎還是沒有睡意,又開始在我床上翻了兩下後,便又問:“小姐,您說這個世界上會不會真有冤魂這種東西,夫人怎會突然這樣,您說袁夫人會不會也纏著、咱們。”
聽菊香如此說,我躺在那閉著雙眼說:“人又不是我們殺的,她要纏的人,也不是我們,你想這麼多幹什麼。”
菊香說:“可是,她死的時候我們在、”
我打斷菊香的話說:“行了,睡吧,很晚了,我很困了。”
我翻了個身,沒有再理會菊香的話。
到第二天王芝芝徹底病了,雖然不似昨天那般大吵大叫,傷人砸東西,可卻躺在床上高燒不止,嘴裡不斷的胡言亂語著。
穆家自然是來了不少醫生都去了王芝芝房間,可似乎沒什麼用處,上午到晚上,都沒醫生能夠給出一個結論出來。
到晚上的時候,我去王芝芝的房間象徵性的探望了一次她的情況,她躺在床上如丫鬟們描述的那樣,人是昏迷的,一直都在說胡話,至於到底在說什麼,沒人知道。
她房間除了有一兩個醫生在,便只剩下她另一個貼身丫鬟,聽說之前被她掐住脖子的丫鬟,沒有搶救得過來,人死了,基本也沒誰敢在這個時候跟在他身邊伺候。
我在她床邊坐了一會兒,也沒有多呆,因為沒多久桂嫂便跑了進來,到達我身邊,小聲勸著我,讓我不要靠她太近,說是她身上邪氣太重,小心染上我身。
聽桂嫂如此說,我自然也沒有多呆,便又跟隨著桂嫂從屋內出來,等到達外頭後,桂嫂還同我說:“小姐,如今這屋子不乾淨,您還是少靠近的好。”
我說:“她看上去倒像是真有些神志不清了。”
桂嫂說:“難道還有假?這幾天鬧成這副模樣。”桂嫂又說:“聽人說今天中午醒來了一次,您知道嗎?”桂嫂說到這裡,竟然壓低了聲音,接著,她又往周圍看了一眼才又說:“夫人中午醒來過一次,醒來後,竟然說話的聲音的語調不像是夫人自己的,反而跟她死去的袁夫人一模一樣,聽丫鬟們說,像是被鬼魂上身了,所以我才勸您別靠她太近。”
我一邊走著,一邊聽桂嫂如此說著,只覺得好笑,卻並未反駁。
桂嫂見我這副態度並不以為意,她又說:“您別不相信,您聽桂嫂的沒錯。”
正當桂嫂在我身邊說著話的時候了,穆鏡遲正好也從書房出來,大約是去王芝芝房間的,桂嫂一見他在我正對面,便立馬拉著我停了下來。
穆鏡遲看向我,不過,接著,他便對桂嫂說:“若是沒什麼事,便好好在屋內待著,別在外頭亂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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