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嫂沒猜透這句話的意思,菊香憋著笑說:“那曾豔芳也同您一般沒猜透裡頭的意思。小姐是先生教養長大的,曾豔芳罵小姐沒教養,這不是連用先生一起都罵在裡頭嗎?當時先生的臉色特別的不好,您不知道那曾豔芳最後參透虞助理話裡的意思後,整張臉都綠了。”
桂嫂竟然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們在那笑了好一會兒,菊香又說:“那曾豔芳沒辦法,又只能圓場,說她絕對沒有說先生的意思,只是和小姐有些誤會,才會如此。”
先生自然是順勢而下,她自己都說了是誤會了,便同那曾豔芳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將人給打發走了。”
桂嫂說:“那個曾豔芳也真是說話不過頭腦,王家也不知怎的竟然出了這樣一個人。”
菊香說:“可不是,小姐再怎麼不是,可也輪不到她來說三道四,這個家還真沒幾個人敢說小姐教養有問題,只有她愚笨,往上頭撞。”
桂嫂說:“行了,先生不理會,那便是最好的。”
菊香又說;“而且先生手還受了點傷,聽書房的丫鬟說,先生好幾次臉色都不是很好,只是隱忍著沒說話,那曾豔芳真是不會挑時候。”
桂嫂說:“這種人總會有人收拾,你趕緊去打些洗漱水上來,給小姐洗漱完,準備休息了。”
菊香高興的很,自然是應答著說了聲是,便又迅速朝外頭跑去。
等菊香走後,桂嫂又朝著我走來,她說:“小姐,先生還是向著您的。”
我沒說話,只是坐在那玩著胸口的頭髮。
桂嫂自然是點到為止。
沒多久,菊香便將水端了上來。
這一晚上過去後,到第二天,手便開始知曉疼了,連吃飯拿筷子都有些不利索,所以也沒下床去樓下用餐,由著丫鬟端到裡頭。
不過才吃著時,便見一個丫鬟匆匆從外頭走了進來,她到達我們屋內後,便來到桂嫂身邊輕聲嘀咕了幾句什麼。
桂嫂聽後,臉上竟然滿是驚訝,當即皺眉問:“可真有這樣的事?”
那丫鬟無比肯定的朝桂嫂點頭,桂嫂便說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那丫鬟走後,我看向桂嫂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桂嫂猶豫了幾秒,她才說:“施夫人來了,帶來了兩個醫生,說要換掉穆家的醫生。”
我說:“你說什麼?”
桂嫂說:“她此舉是什麼意思?前幾天是將王家人全都招來這邊,今天竟然又自己帶著醫生過來,她這是要插手穆家的事情嗎?”
我說:“現在呢?”
桂嫂說:“王家那邊也說穆家的醫生無作為,所以夫人如今還沒醒,他們也要穆家換掉穆家請的醫生,換上霍夫人帶過來的。”
我皺眉問:“穆鏡遲那邊怎麼說?”
桂嫂說:“先生那邊暫時還未有回應,不過現在霍夫人也太過分了,怎的竟然要自己帶醫生過來了,她這是在不相信誰?她什麼時候跟夫人這麼情深義重了。”
我便從床上下來,穿上鞋子就要朝外頭走,桂嫂一見門我這舉動,當即攔住我問:“您這是要去哪裡?”
我說:“我去書房那邊瞧瞧。”
桂嫂說:“您衣服都沒換。”
我說:“沒事。”接著便朝外頭走,桂嫂也只能跟在我身後。
果然樓下大廳外停著幾輛車,是霍家那邊來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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