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穆瓊月小看了軍人的能量,更何況是戒家這種世家。
即使戒立言已經退役了,但是戒家的能量還是在的。
石家如今和白道上的人接觸比較多,自然是知道對戒家是不能隨便動的。
只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會時不時的去招惹戒家。
而穆瓊月和戒玄曜每次提防的便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們。
商人和軍人那是不能比的,一個是有錢,一個是有權。
權和錢,到底是哪一個更有重量,有時候還真的說不清。
但是在絕對的權利面前,錢那都是無用的。
“不敢,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石小姐確實是不舒服,我只是暫時為石家發聲而已。”
他說話十分的謙卑,和剛才比可一點都不一樣。
站在穆瓊月面前的時候,他有點傲氣,在戒玄曜的面前,那種傲氣卻全然消失了。
只是知道戒玄曜身份和底細的人不多,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這中間利害關係的人才敢踩雷的。
就像曾濤。
今天是是穆瓊月和公己千的訂婚儀式,是戒玄曜戴綠帽子的現場,作為整場戲的導演者,他怎麼會不到場呢?
他拐著一根柺杖,穿著一身的西裝,身後跟著一個範一石。
兩個人走進會場的那一刻引起了一陣的宣揚,因為現在的曾濤可不是以前的曾濤了。
在明面上,他可是縱橫商場的大佬,可以說在Y市,是可以和石家還有公家並排的勢力,甚至是擁有一些不乾淨的勢力。
到底是什麼,大家都是避而不談,心裡清楚就是了。
只是公己千是不會和這個人有交集的,因為當初公萬婷就是不希望公氏集團和這樣的企業有任何的合作。
石家也一樣,石家也不會和曾濤合作,即使現在的石中奇躺在了病床上,但是石可凡也不會允許石家和這些不乾不淨的人接觸。
只是他們不靠近曾濤,不代表曾濤不靠近他們。
穆瓊月皺著眉頭看著曾濤走過來,曾濤笑著說道:
“好久不見。”
他笑得十分的燦爛,但是也是十分的不舒服,十分的狡猾。
戒玄曜是知道曾濤今天會來,因為他已經查到了上次找穆瓊月麻煩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曾濤派來的人。
還有那一次潛入汪芷蕾房間的人是範一石,也是曾濤的人。
只是穆瓊月卻是覺得十分的奇怪了,這個男人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但是怎麼就想不起來是誰呢?
她皺著眉頭仔細的想著,而曾濤卻已經開始了他的表演。
他來到了兩位新人的面前,然後用他的柺杖敲了敲地板:
“沒想到我們的穆大總裁為了嫁給另一個男人而不惜改掉了自己的名字,一個林新月,一個穆瓊月,換一張身份證,就想換一個身份,那犯罪分子不就非常方便逃走了?”
曾濤的聲音不小,站在旁邊一圈的人都可以聽到。
而且曾濤已經在人群中安插了人手,這段時間,在明天就會傳送到各大網路上。
戒玄曜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看曾濤要找什麼麻煩。
但是穆瓊月卻是不淡定了,這個男的到底是誰啊!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是穆瓊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