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瓊月好似得到了糖果的孩子,整個人都湊到了戒玄曜的身上:“你說的是真的?我爸今天開始就一直住在這裡了?”
穆瓊月的動作倒是讓戒玄曜不由得遲疑了一下,這小妮子興奮起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他依舊看似冷靜的說道:“我答應過你的,就一定會做到,接咱爸過來的時候沒有人發現,只要他一直待在戒家別墅裡,就不會被人發現,我跟咱爸談過了,他說可以。”
聽完之後,穆瓊月的眼裡充滿了興奮,不由得直接抱住了戒玄曜:“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做到的!”
得到穆瓊月的認同,戒玄曜便知道自己所做的沒有白費,他的大手環著穆瓊月:“答應你的事,我不會食言。”
再一次向穆瓊月說明,他不會騙她。
這邊其樂融融,所有的事情好似都塵埃落定了,並且有了完美的結局,然而在另一邊卻發生了讓大家都沒想到的事情。
此時的舒虹正被關押在審訊室,已經關押了三天。
三天裡都會有不同的人前來審訊,不比以前的審訊,可以打可以罵,甚至是用別的什麼手段來獲得情報。
現代社會要的是文明,他們只能一次一次的使用宮心計或者套話的方式。
然而他們怎會知道舒虹到底是一個城府多深的女人,她是什麼身份,若不想說,沒有人能讓她說。
這般倔強,老秦都有些無奈了。
如今抓舒虹是以綁架的罪名,而舒虹並未對穆瓊月造成生命威脅,她最多隻會判十年。
但是舒虹這條線被放在牢裡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因為這樣就沒辦法釣出她身後的那條大魚,但是舒虹咬緊牙關,根本不打算說出任何的話來。
就在他們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長相極其兇惡的光頭男人來到了派出所,他的腦袋上還頂著厚重的紗布,看得出來惡戰過,傷得不輕,而他是來自首的,稱自己是綁架穆瓊月的兇手。
而且還提供了他綁架穆瓊月的所有證據,綁了穆瓊月的錄影,當初在地下室門口襲擊穆瓊月的錄影竟然都在他的手上。
這個人是簡安仁交給傅古文的人,綁了穆瓊月之後他便做了看守穆瓊月的任務,奈何這個穆瓊月是個狠角色,腦袋上那厚厚的紗布就是穆瓊月給予的,頭髮當時為了縫針所以全部剃掉了。
不過就算此時穆瓊月在她也不認識這個人,當時光線很暗,而且一心想要逃走,誰還去看人長什麼樣子,只要是敵人直接上去硬鋼!
最後這個光頭男人被關押了起來,而老秦還站在舒虹的審訊室外面,身邊的警員不由得說道:“現在怎麼辦?證據很清晰,足以洗清舒虹的罪,我們要放人嗎?”
如果讓老秦說,他其實是願意放人的,但是放人的時機還沒到。
他怕把舒虹給放出去了,沒等她帶著自己找到天狼的窩便消失不見了,天狼做事一向滴水不漏,若舒虹在天狼的地位沒他們想象中那麼好,也許放出舒虹,舒虹就會被殺掉,那麼這條唯一的線就斷了。
但是如果舒虹在天狼有一定的地位,放出去之後很有可能就銷聲匿跡了,天狼的人會很好的將她保護起來,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的侵害。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他們的線索都將斷掉。
而戒玄曜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因為舒虹綁架了穆瓊月,他們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破裂了,就算讓戒玄曜假裝和好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舒虹不傻,不會中這麼低階的圈套。
除非有一個讓舒虹完全放下戒備心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他可以控制的人,只是這個人到底去哪裡找?
最後嘆了一口氣:“再關兩天,律師那邊你們先擋擋,最多兩天。”
手下的人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應了是。
若那光頭男自首,他們就已經沒有理由繼續關押舒虹了,在那光頭男來自首的時候,舒虹的律師就已經乘勝追擊,要他們趕緊放了舒虹。
法律有時候很妨礙他們辦案,就只能硬著頭皮拖延時間了。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但是老秦卻聯絡了一個人,在某個小區的長椅上。
現在是十二月,還是凌晨,空氣寒冷至極,但是作為軍人,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寒冷,即使年紀不小,卻沒有絲毫被這種寒風所打敗的意思。
他坐在長椅上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一個人,他穿著一件碩大的棉衣,帶著帽子,有些看不清面貌。
然後緩緩的坐在了老秦的身旁,並且沉聲道:“不知道秦隊找我有什麼事?”
秦老往身旁男人那邊看去,若是穆瓊月在場應該認識這個人,就是綁走她的傅古文。
不過她會更加奇怪,為什麼秦老會和這個綁架犯在一起,雖然是被唆使的,但是他也是合謀,一樣是要判刑的。
“小月是你綁的吧。”秦老絲毫不忌諱的說著。
傅古文卻是冷笑:“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把我抓起來?軍人和犯人坐在一起,你也不怕別人說閒言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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