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有種向他聲討委屈的感覺……?
白若衡神情龜裂,也不詢問閭小魚話裡的真假,怒氣來得迅猛至極,看著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奴,語帶冷霜道。
“自斷四肢還是本王讓人幫你?”
“奴才……”那男奴頭低垂在地上,寒毛直慄,想要辯駁的話一句也說不出。跟隨小姐在王府呆了幾年,知道王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既然開了金口便知道自己已經無活路,只得顫顫巍巍的說道,“奴才……自行了斷。”
白若衡又環視了一週屋子裡金嬤帶來的七八個人,眉目冷冽。
“其它人呢?也動你了嗎?”
此話一出,被金嬤帶來的七八個人連忙跪地,“王爺恕罪,是金嬤帶領奴才(奴婢)們過來的,奴才(奴婢)們未曾動過紅管家一絲一毫,只是聽從金嬤的吩咐處置了紅管家身邊多話的丫頭……求王爺恕罪,求王爺恕罪啊……”
一個個兒的額頭在地板了磕的烏青了,白若衡仍然一言不發。
前世對於閭小魚的脾氣秉性,沒人比他更瞭解她,他在等待閭小魚的態度。
若她有心處置這些人,他便來個順水推舟。若她無心,他便順了她的意不予追究。
反觀閭小魚卻是在此時此刻才恍然想起昏厥過去的青禾,一拍腦門趕忙轉身去看後面的青禾,她真是被氣糊塗了竟然把青禾小妞給忘了!
“青禾?”
“青禾醒醒?”
看著對她的叫喊無動於衷的青禾,閭小魚心裡慌的一比,“白若衡,你趕緊給我找個醫生!青禾剛剛為了我很有可能失血過多休克了。”
看著青禾胸前的簪子,白若衡若有所思。
“來人,將她送到太醫院,讓秦太醫救治。”
跟隨著白若衡上早朝的兩名小廝聽到傳喚立馬走進香坊舍將人抬了出去,預備送往太醫院。
閭小魚焦躁不安,欲跟著去,白若衡及時攔住了她,“你不能去。”
“為什麼?”閭小魚一臉疑惑。
“聽說你打了夏蓮,夏蓮是夏老丞相的外孫女,怒氣衝衝的和本王一起回的王府,現在人在碎玉軒,你跟本王過去一趟。”
閭小魚瞭然,雙眸驀地射出一道敏銳的利芒,“所以是興師問罪來了?”
“別怕。那老爺子寶貝他的外孫女,本王寶貝你,不會讓你受但半分責難。”
“別,你可別,我就是想讓他責難我!這樣我就有由頭可以把你苦心經營三年的國家攪的一團亂,讓你在太淵大陸呆不下去,只能乖乖跟我回去。”
反正不管用什麼方法,她都得把帶帶回到他原來的時空二十一世紀,至於一個身體兩個靈魂,直接上報給川月吧總系統她就算完事兒了管他那麼多。
白若衡聽到這句話並沒有多生氣,只是抬手捏了捏閭小魚的鼻尖,一臉的寵溺,“真是個小壞蛋。”
隨後對屋子裡的一干人等做了最後的判決,“金嬤雖為夏側妃身邊的管事嬤嬤,不僅為老不尊,還對本王身邊的大丫鬟,王府未來的紅管家出言不遜,等同於不服氣本王,既是如此,便貶為下等侍奴,同你們一起歸於紅管家的手下,接受她的調教。”
“謝王爺開恩……”
“謝王爺開恩……”
巴人異口同聲的接受白若衡的懲處。於他們來說,只要不死,左右都是幹伺候人的活,跟著誰不是幹?
白若衡面對下人,至始至終都是肅著臉,“都退下吧。到香坊舍的大門外跪著,跪到紅管家氣消了為止。”
“是!”八個人一齊俯身朝著白若衡和閭小魚行了叩拜之禮,分別拖住金嬤的四肢一一退了下去。
徒留閭小魚和他四目相對,“雪宇城任由小魚兒你怎麼攪亂,只要你高興就好。你給本王挖坑,本王一一填了就是,哪怕你把太淵大陸的天捅破了一個窟窿,本王也替你補上。”
說到這裡,白若衡驀地住聲,臉上禁不住揚起一抹著邪肆的笑容,“至於回去,你想都別想!沒有本王的允許,縱使你裝備齊全本領滔天,本王也有本事讓你連王府大門都出不去。如果你想試試的話……本王有的是功夫……陪你玩兒。”
若換成攝政王本尊,那還真不好說,但有他在,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她離開自己半步的。
前世,他礙於種種因素,在她和母親之間,他選擇了母親為了自己母親的安危,曾多次利用她為自己出生入死。他既悔恨又自責,
一世重生,新的世界,新的開始。既然他們有緣能再次相見,他便會不遺餘力的珍惜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