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到了什麼,夏臨淵黑眸一閃,心裡迅速做出了決斷。
“我回來就是為了替爺爺接手夏家,爺爺現在身子太過虛弱,恐怕精力有限理不得政了,明日我便替父親上朝,向大君說明,代爺爺處理政務,順便向大君奏請賜封那女人進宮為妃。”
“你是說讓那賤奴進宮封妃做大君的女人?”夏蓮微微震驚。
“不可嗎?”
夏蓮皺眉,向夏臨淵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不是,大君雖然權勢比不得王爺,可好歹有姚國公一黨在背後做支撐,不算太落敗,讓這賤奴進宮未免太便宜了她!”
夏臨淵卻並不那麼認為,“男女之愛,強求不得,我能做的只有讓那個女人遠離王府,遠離老白。至於夫妻之間的事,做兄弟的,我也不好干涉,接下來,便要看蓮妹自己了。”
夏老丞相思緒百轉千回幾秒,驀地出聲,“淵兒說的不無道理,那妖孽頂著攝政王府的出身進了宮,宮裡那位皇貴妃,可是姚國公府的嫡女,倒也不是吃素的。不用我們費心勞神,自然有人收拾她。”
夏蓮一聽也是,心裡的鬱悶頓時消散了幾許,言語間好不乖巧,“還是表哥深謀遠慮,借刀殺人,蓮兒學到了。”
王府柒閣。
她的反應越大,白若衡心情越愉悅。
“你不好奇本王是如何知道你的一切的?”
“怎麼知道的?”
閭小魚下意識的問出口,話一問完她就後悔了,這,這不是變相承認了他說的沒有錯麼……
她發現自己走過最深的套路就是這隻大豬蹄子的套路……
墨黑的瞳仁閃過一絲莫名情緒,白若衡慢慢靠近她的耳朵,用輕不可聞的聲說道:“你告訴本王的。”
怎麼可能!閭小魚顯然不信。
“不信是吧?你的脖頸後面,這菲紅的印記,看著像與生俱來的胎記般,其實是本王曾經利用你為本王出生入死,被國際黑手黨毒瘤抓獲那次,用燙紅的烙鐵逼問你本王的下落而留下的烙印。雖然痕跡淡了很多,但與形狀並無任何差別。”
閭小魚咬住唇,微微感覺到他的首指劃過她的後頸,嘲弄似地嗤笑,“沒有的事兒!”
閭小魚知道此刻主導這具深體的是二十一世紀的白若衡,但他說的未免太過離譜了些。
她脖子後面的確有印記,可又不是藏在什麼不可見人的地方,只要跟她離的近都能看得見。
說她這疤是被人用烙鐵燙的,更是無中生有,她比誰都知道自己是第一次接手這個任務物件,而他說的彷彿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是她的任務物件了一樣。
這根本不可能!
見狀,白若衡微微眯起眼睛,想起了那晚在柒閣,她聞著他屋裡靜心養神的薰香,不期然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他便查證了她身上有一處獨屬於他的印記。
“好。這一處你非是不承認本王也拿你沒辦法,但你的褪心,紋有本王名字首字母的縮寫。那是本王曾經在你深上親手刻下的印記。”他嘴角劃過一絲玩味,一字一頓道。
聞言,閭小魚瞬間繃緊肌肉,臉色有些不自然,這一幕沒有逃過白若衡的眼睛。
“用不用本王報你到柒閣,託了你的衣服驗一驗,有,還是沒有?”
閭小魚渾深劃過一陣冰冷。與白若衡互相望著對方,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