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打下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醉玲瓏已經拿到手。剩下的就是研磨和煉製。
若在往常,煉製藥物,哪怕一進藥房就是一年半載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可是乍一出現這麼個有趣的人兒,他倒覺得平日裡與那些藥材為伍太過無趣,也讓他腦袋轉動的太過遲緩,不然也不會被身旁比人精還精明三分的男人佔了6000兩黃金的便宜!是時候得找一劑調味料了……
這件事,是秦壽桀永遠的痛點,當某天,某魚不小心得知了這6000兩黃金的真相大聲戳破他的時候,他所有的陰沉和驕傲全部支離破碎,直到那一刻,徹底爆發!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那行吧,你要倒貼我也不好拒絕,但是咱事先說好,我可不會給你開一分錢的工資。”
鑑於先前“狗不理醫生”行徑太過惡劣,閭小魚對眼前這個比攝政王的心思還難琢磨的男人,沒什麼好印相。
攝政王從兩人的對話中瞧出了幾分端倪,不言語,只對低他半個頭的的閭小魚寵溺地笑。他已經幫她討回了公道,她既然想要玩兒,他便讓她開開心心的玩。
思及此,攝政王不忘睨了一眼秦壽桀的臉色,這隻“蠢魚”是什麼脾氣秉性,他一清二楚,加之她是他的人。朝中的秦太醫與他交好,他倒也不擔心秦壽桀會對閭小魚有下毒之舉。
“工資?”秦壽桀偏著頭,說實話他很納悶,這女人方才對那些下人一直提及“工資”他倒現在也沒明白過來工資兩個字是幾個意思。
閭小魚無力扶額,“工資,是指給普通勞力的報酬,以勞動時間為基礎來計算。換取員工所提供的服務而支付的報酬;通常是以金錢作為報酬,並且依據計時、計天或計件工作來支付。俗稱月錢。懂?”
她畢竟不是這個時域的人,她一說月錢就會條件反射的說到極具現代化的工資兩個字,她也很無奈……
“月錢還有這個說法?”秦壽桀看了一眼攝政王,想證明一下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孤陋寡聞。
“工資本質上是勞動力的價值或價格。有稅前工資、稅後工資、獎勵工資等各種劃分,本王說的對嗎?”
閭小魚想也未想的脫口而出,“對!”
話一說出口,閭小魚就懵了,若今天是白若衡說出這句話,不足為奇,但是攝政王本尊……怎麼會知道二十一世紀時域的專有名詞?
“你……怎麼知道?”
收到閭小魚驚疑的目光,攝政王挑了挑眉,他從前也不知道。只是,在靈天大陸的時候,他與她還有靈帝三人既是彼此信賴的君臣關係,也是吐露理想抱負互訴衷腸的朋友關係,那時候,他不知道她來自一個神秘的地方,只知道她口中描述的家鄉,是他一個堂堂鎮國大將軍觸手都遙不可及的。
聽到她說的許多有如“工資”諸如此類的稀有名詞,都會詳盡的向她瞭解,她也會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給他講解。
“不可以是他告訴本王?”有外人在場,攝政王頓了頓,思襯片刻後,不答反問道。
這個攝政王口中的“他”,閭小魚當然知道指的是誰,雖然這樣能解釋的通,但是她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倨傲的白若衡會跟一個古人講談工資……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著他聽不懂的啞迷,一旁“備受冷落“的秦壽桀心裡莫名覺得這兩人腦袋擠在一起,看的他礙眼極了,好像一道鴻溝把他一個人隔絕在外,適時出聲打斷,“關於工資問題,秦某不差那倆個小錢,你不必擔心付不起秦某工資,既是如此,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工?”
閭小魚也回過神,有免費勞動力,她要是不用才是真正的大傻瓜,“明天。”
秦壽桀站起身體,頷首說道,“可以,秦某今日有事先走了,明日便來。”
閭小魚點頭,她也得回去準備東西了。
和攝政王一起回到香坊舍,閭小魚很是咋舌,什……什麼情況……她的香坊舍怎麼成這副鬼樣子了?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
“香坊舍招賊了?”
攝政王:“……”
他沒有回答,閭小魚想想也不能,諾大的攝政王府,守衛森嚴,這香坊舍可是挨著柒閣不遠,誰有膽子來犯不說她的香坊舍也沒啥值錢玩意兒,賊來了撈不到什麼自然會走,但是不至於把香坊舍搞成一堆廢墟吧?
這得什麼仇……什麼恨……
清風明月的俊臉,很從容,沒有一絲極有可能被揭穿今日他知道她不見後大發雷霆失去理智拆了香坊舍的慌亂,與她對視也很坦然,“大概是房屋久未有人住,柱子腐朽,坍塌很正常。”緊接著話鋒一轉,“從今往後,你便是本王的王妃,這房子塌了正好,明日你便搬到本王柒閣的內殿。與本王同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