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和羅公公自打進來,聽到裡面傳來不雅的聲音,心裡一直打著鼓。就算他和攝政王再怎麼不對盤,可王爺例行房事,他本就無權過問,要不是夏丞相的長孫一直站在殿外等候,他早站退至外殿了。
乍一聽到夏臨淵提及房中女人的名字與大君親自擬的聖旨上即將冊封的美人名字一模一樣,皆禁不住慌了神,“夏大人……你,你剛剛說王爺房中的女人是誰?”
於是只好將視線轉移到了羅公公和禮部尚書的身上。冷不丁的說道,“白若衡,紅鯉魚是大君欽點的美人,即將受美人印璽入宮伺候,你將她扣在你的房中,這合適嗎?”
禮部尚書和羅公公自打進來,聽到裡面傳來不雅的聲音,心裡一直打著鼓。就算他和攝政王再怎麼不對盤,可王爺例行房事,他本就無權過問,要不是夏丞相的長孫一直站在殿外等候,他早站退至外殿了。
乍一聽到夏臨淵提及房中女人的名字,兩人慌了神,“夏大人……你,你剛剛說王爺房中的女人是誰?”
“別緊張,我只是猜測,這問題你兒子比我清楚啊。”夏臨淵睨了一眼東羽。
他作為禮部尚書,聖旨未傳達回到宮中無法交差不說,若是這個傳言中有傾國傾城之姿的紅鯉魚已經被攝政王……大君就是想怪罪攝政王也不敢,最後遭罪的是誰可想而知。
“死小子!房中的女子究竟是誰你可知曉?”
“你先說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東羽有些懵,什麼情況?紅管家明明是王府中人更是王爺中意的,和大君八竿子打不著,現在誰來告訴他,這個紅管家是有多能耐,前一秒是王爺的王妃,後一秒怎麼就成了大君的美人?
“宣讀聖旨!大君此次要封王府一個名為紅鯉魚的女管家為美人,你快說,房中的女子是否是她?”楊尚書急的不行。
就在東羽開口之際,攝政王已經從床上翻身起來,為閭小魚蓋好了被子,信步走到門口,開啟房門,若無其事道,“何事找本王?”
六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猶如謫仙的臉龐掛著一副低迷神色的攝政王,衣服鬆垮的攝政王,臉上,脖子上竟然還有抓痕,全都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東羽:狀況……這麼激烈的嗎……?
只有夏臨淵率先反應過來,裝!
以他的聰明才智會猜不到他來此是為何?夏臨淵陰沉盯著攝政王,咬牙切齒道,“還請攝政王接旨!”
“你覺得本王現在方便麼?”攝政王斜睨了一眼傻在床上的人兒。冷聲道。
最傷心的莫過於夏蓮,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翻江倒海的痛意,紅著眼悲慼道,“王爺,大君聖旨已下,紅管家已經不再是王府的人,而是大君的……”
“大君的什麼?”攝政王雙眸幽深,朝夏蓮丟了一記冷眼。
夏蓮條件反射的低頭回避男人鋒利的刀眼,往夏臨淵的身後躲了躲。
夏臨淵現在是看著這個被鬼迷心竅的舊時好友就窩火的很,將夏蓮護在身後,“怎麼?你還想當著我的面兒打她?”
“夏臨淵。本王念在你與本王幼年同窗交心摯友的份上,才不與你計較。但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王的底線,後果,你承擔不起。”攝政王臉色鐵青,憤怒的情緒剛燒開的開水一般,沸騰著。
要不是他多言多語,他或許能繼續以溫柔的攻勢向他的“蠢魚”進擊,以更讓她能接受的方式,慢慢俘獲她的身心,讓她徹底傾心於他。
現在……她一定……提防他了。他也再難真正走進她的心裡。
聽到這句話,夏臨淵渾身從頭頂涼到腳底,額頭的青筋暴起,“羅公公,楊尚書,還愣著幹什麼?宣讀聖旨!”
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當眾同他撕破臉,他若不除掉那個女人,怕還會讓他陷的更深!思及此,夏臨淵突然改變主意了,他不再想將那女人弄離他的身邊,而是想,殺了她!
羅公公被兩大朝政巨頭吼的一愣一愣的,一方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一方是位高權重的夏老丞相的接班人,誰他都吃罪不起。羅公公臉憋得通紅,“楊尚書,還是您……您來宣讀吧?”
楊尚書顫抖著接過羅公公手上的聖旨,攝政王氣性再大,到底還是臣子,大君若是發怒,那便只有一個結果: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權衡利弊之下,楊尚書清了清嗓子,“攝政王接旨。”
攝政王看著這個夙日在朝廷裡慣會陽奉陰違的人,若不是看在東羽的面上,他早就把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