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小魚看著身後一大片人,不多不少,剛好40個,滿意的笑了。也算她沒白折騰這麼多功夫。如果連掙錢都要別人開導,那就真的是活該窩囊活該窮。
閭小魚領著一眾人馬,回到柒閣,像凱旋而歸的將軍。
剛一踏入柒閣,有人突然從背後矇住了閭小魚的眼睛,“誰啊?”
她清楚的知道鐵定不是琉璃…因為琉璃就在前面不遠處站著…
觸感還是女人的手…
所以…
閭小魚唯一能想到的一個人就是,青禾!
“青禾?”
閭小魚將放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拿了下來,轉過身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副記憶中的面孔,
閭小魚又驚又喜,“你的傷已經給那秦太醫全部治好了是嗎?”
“阿昭,青禾整日都呆在太醫院,好想你啊。”青禾伸手將閭小魚抱了個滿懷,“能見到你真好。”
閭小魚仍然記得那天青禾為了自己被金嬤手底下的人一簪子插入心肺的樣子。她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以至於閭小魚完全忘了還在太醫院醫治的青禾。
始料未及的重逢讓閭小魚鼻子酸酸的,也伸手回抱住青禾,“你咋才回來?是傷的很重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我跟你說,金嬤現在已經被我貶到膳房劈柴去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
“是有點重。”青禾的眼眸閃了閃,視線正好對上了閭小魚身後的琉璃,“阿昭,聽說你現在是王爺的王妃了,這是真的嗎?”
閭小魚臉色暗沉了幾許,放開了青禾,答非所問道,“青禾,我那天出門半天沒回來,一回來
,就聽說咱的香坊舍因為年久失修坍塌了,所以我現在住在柒閣。”
“香坊舍…塌了…?”青禾有些驚訝,香坊舍怎麼可能會塌…
“蠢豬。聊夠了沒有?”
秦壽桀一大早被他家老爺子叫進皇宮,然後又莫名其妙讓他順道將這個女病患帶到攝政王府。
有東羽守在柒閣門口,他連杯茶水都沒喝,一直在後面聽著這頭蠢豬嘰裡呱啦個不停…
身後四十多個人也不管不顧,大家一起陪著她坐冷板凳,秦壽桀屬實忍不住打斷道。
閭小魚歪頭,定睛一看,“狗不理醫生?”
她還以為他不來了呢。
聽到蠢豬對他的稱呼,秦壽桀一臉黑線:“…”
“秦壽桀。”
“啥禽獸節?”閭小魚一臉懵逼。
秦壽桀一身黑色長袍,腰間繫著暗紅色的腰帶
,一步一步朝著閭小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