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衡容不得她有任何破壞現在這平靜氣氛的言語,霸道的攔截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等到傍晚的時候,閭小魚才從床上悠然轉醒,和某個野蠻男人的的銳眸撞個正著,趕緊調頭不敢再看。
白若衡卻是微笑著霸道的將她的頭扭轉過來,對著自己,“還疼嗎?”
她開口喊疼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拿了這條魚兩次一血,她並沒有和那個王爺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心情美妙的不行。可以說是他靈魂穿越到太淵
大陸雪宇城攝政王身上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開心。前所未有的愉悅。
直到現在,白若衡其實都還想不通,他在晌午究竟是說了什麼,亦或是做了什麼,讓她有了這麼大的改變。
白若衡大膽猜測,是他不小心觸動到小東西的死穴了嗎?
看著她挺翹美好的睫毛弧度彎彎,被他疼愛遺留的紅暈還未消去,吻痕在薄被下若隱若現,悠長雪白的脖頸上,有幾個遮都遮不住。
白若衡外露在床沿右手指尖敲打著床沿,視線肆無忌憚黏在閭小魚的身上,等她先開口。
閭小魚感覺自己被這個野蠻男人像上菜市場買豬肉那樣打量,對方還是自己的初夜終結者。他雖然說了句恐嚇她的話,但從好在並沒有再提過自殺這種威脅性的話語。
閭小魚想了想,率先打破尷尬,斟酌著說:“肉肉你也吃了,一直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也給你
了,好了,我們現在都可以相安無事了對吧?”
白若衡驀地怔愣,沒料到她一開口又是這樣生分疏離的話,臉色“唰——”的冷了下來,面露不解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如果你只是想這些,那就這樣,我想明白了,咱就這樣就挺好的,只要你別鬧,咱什麼事都可以好商量,以後有啥事也別悶著,老是吐血對你身體也不好,你別讓我生氣,我也儘量不惹你生氣,大家相互配合,各退一步海闊天空,你覺得怎麼樣?”
經過兩人之間頭一次這麼大陣仗的爭吵,一個是被氣的,一個是被嚇的,在同意滿足他想要她意願的那一剎那,她真的忽然就想通了。
之所以會發生這麼多窩火的事情,之所以會把攝政王本尊和白若衡兩人搞的情緒失控對她下蠱恐嚇威脅,喜怒無常,全是因為她而起。
她為了完成任務跟任務物件表面撩騷逢場作戲
,結果“一不小心”引起任務物件的興趣,她比誰都知道自己,天性是屬烏龜的,因為缺乏安全感,總是習慣於漠視一切溫暖躲在龜殼裡隱藏自己,退守在自己的安全區,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可她忽略了他們的感受。她越是躲,越是逃,越是視而不見,他們就越是氣不過,越是憤怒,越是想把她從安全區揪出來,讓她正視。
而她,又敏感,一點風險都不願意嘗試,所以他們才會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動不動就獅子吼,都是被她習慣龜縮的行為給氣的。
她決定了,不跟他們鬥了,怎麼樣最快完成任務就怎麼來。胡想八想的只會擾亂自己的心神。
“為什麼這麼說?”
“就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你想通什麼了?”
“不當烏龜,當長勁鹿。”閭小魚眼眸閃了閃,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
她改變觀念,也許一切都會順利起來的吧?
白若衡只覺得越發難懂她了,“什麼烏龜?什麼長勁鹿?你到底在說什麼?”
“不論如何,我都要把你送回二十一世紀時域空間,完成任務。攝政王答應過我的語音資訊也被我存了檔案,不管你怎樣反對,那也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