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沒跟你吵二沒找你打,你打了我我還沒還手,我給你甩臉了嗎?我沒有。”閭小魚諷刺。
白若衡臉色一瞬間陰沉,後又想開了,恢復舒緩,“一天不見,怎麼,還長脾氣了?”
敢跟他耍橫了都!
“還好。”閭小魚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白若衡沉吟片刻,“你再敢跟我犟嘴信不信我弄你?”
閭小魚露出一抹詭笑。直接不說話了。
白若衡氣結,嘖了一聲,“還整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話落,手快速扣住仍然無動於衷的女人後腦勺,壓下她的臉,擒住紅唇,含住,吮吻,邊吻邊將她往後推倒在書案上,傾身壓了過去。
閭小魚唔唔試圖推開他,發現身上壓著的男人似乎有意將自己的重量往她身上壓。
沒有閭小魚的存在,白若衡魂穿到太淵大陸,一直保持著禁浴模式,可面對讓他心神盪漾的女人時,身為攝政王什麼這樣禮數那樣禮數都被拋諸腦後,霸道的認為在他喜歡的女人不需要講什麼“禮數”,需要的是縱情馳騁。
就在這時,因為王爺的出言警告,他連夜回了楊府,和他家老頭子說明王爺的態度,整整給他家老頭子做了一夜的工作,才把工作做通,答應不參與大君冊封美人一事。
敲門也無人回應,東羽以為王爺定然上早朝去了,慣例的推門進屋準備打理王爺的屋子。一進門,他就被書案上糾纏在一起的一男一女徹底整懵了!腦子放空的東羽,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該收
回眼神了。
什…什麼情況…他家王爺大白天的就壓著王妃那啥也太…彪悍了吧…
只是看見王妃被王爺疼愛的一幕,他的心為什麼會驀地像針紮了一下微微刺痛呢?
被迫躺在書案上的閭小魚感受到東羽強烈的視線,徒然瞪大眼睛,“晤晤…起來!有,有人…”
一番徒勞無功的掙扎讓閭小魚也懶得去推開他了,畢竟她也享受了不是嗎?她開始嘗試著說服自己,反正不在意他是否對自己泥足深陷,反正是玩,這麼大一極品美男,似乎她真的不虧…
可房間裡突然出現第三者…她心再寬也做不出給人現場直播的事…傳出去指不定她得被人說成什麼樣…
反觀白若衡卻是環住她的腰身,將人徹底貼合進他的懷裡,翻身坐起後將人扣押在大腿上,嘴上親吻不停,斜眼去看佇立在門口——被他徹底
忽視的東羽。
他就是要讓攝政王的心腹看見!
攝政王昨天留給他的信箋沒哪一句不是在跟他宣誓主權,說他此刻懷裡的女人被他看上了,讓他不要再招惹並保持距離。
想到這裡,白若衡唇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他怕是瘋了才會和自己的女人保持距離。
若是攝政王這新換的心腹能給攝政王吹吹耳旁風什麼的就合他的心意了,她原本就是他的女人,就算穿過來和攝政王共用一具身體,他也沒那麼心大和攝政王共同享有自己的女人!
二人唇分,白若衡故意弄出很大聲響,鼻息噴薄在閭小魚的臉上,動作親暱地與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復又親了一下才算作罷。
看向門口傻站著呆若木雞的東羽,語帶冷霜,“何事?”
東羽這才回神,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潮紅,尷尬的不敢同王爺對視,彎腰結結巴巴的回答,“
回…回王爺,屬下不知道您還在…”
“嗯。有什麼事說。”白若衡語氣聽不出半點起伏,只低頭看著自己懷裡被他吻到面泛桃花的女人,他怎會看不出她在隱忍。這小妮子,表面上裝作雲淡風輕,實則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不過小試一下,她原本的脾氣秉性就開始溢位來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王爺您…似乎今天要上早朝…”
早朝…?
對,都怪他懷裡這只不聽話的魚,讓他一時和她吻的忘乎所以…連每天都要上早朝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你覺得你家王爺想上早朝嗎?”閭小魚神色莫名的看著門口一臉侷促的東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