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屈才:“…”
他已經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思維發散簡直超越到他難以置信。
偷盜…
搶劫…
也得虧她想的出來!
“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無惡不作只會偷搶的人是不是?”劉屈才臉色驀地冷了下來。
“不是我要這麼想你,是你不肯跟我實話實說。不管你是偷來的,還是搶來的,都實屬不該。而且你偷搶人家這些玩意兒幹什麼你又不會用?”
閭小魚越往下說,劉屈才只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快氣的爆裂了!
“呂魚!”劉屈才低吼一聲,閭小魚板直了臉,“幹什麼?你吼我我也要說!對你好我才說,把你偷雞摸狗的壞毛病給改掉,好好做人不行嗎?”
劉屈才氣悶的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那不然呢?我跟你講,包庇你,就是害了你!”
劉屈才:“…”
“所以你就要把我送派出所?”
“你別說了,咱爭取警察找上門來之前,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看在你給我看了七年別墅的份上,到時候我給你求求情,說你是不得已才走上那條不歸路的,浪子回頭金不換,以求寬大處理,這樣行的吧?”
主要是她真的不想看到他一錯再錯,東西沒壞,還回去了再態度端正誠懇的道個歉,就啥事兒沒有了,要是冥頑不靈,最終,只會走向罪惡的深淵。
劉屈才看著閭小魚,伸出食指指著她,心口喘著氣
,急促的呼吸,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真是快要被你氣死了!”
“我也快要被你氣死了!”閭小魚瞪大雙眼,捉著他的一隻手腕就不撒手。
她才剛回來,人都還沒進別墅歇上一歇,就猛然驚覺自己的鑰匙開不開別墅的門,本以為只是他窮極無聊給她的別墅換了鑰匙,沒想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保安室竟然還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從前,她與他同住一個屋簷下時,他雖然不太讓人親近,脾氣秉性也比較讓人琢磨不透,但是好歹手腳乾淨,不做那種令人唾棄的不清不楚的事情,這可倒好,直接改偷搶了!
好好的一個帥小夥,幹這種不入流的勾當,讓她怎麼能不急?
最重要的是,閭小魚擔心他有前科,那她放在別墅裡的居住證,房產證,身份證,銀行卡…還能安全嗎?
似是想到了什麼,閭小魚驀地甩開劉屈才的手,拔
腿就往別墅裡面跑!
這次,讓她覺得神奇的是,明明剛剛用鑰匙都不能進去,結果現在她沒用鑰匙,只是往門口那麼端正一站,門就像電梯開關的門一樣,從兩邊拉開。
閭小魚震驚的回過頭看著劉屈才,“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剛剛用鑰匙都不開,現在不用鑰匙門都開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我的別墅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