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好了,完全都不用她進去了,因為她已經見到了他,知道他長什麼樣,這就夠了,而且一張邀請函只能進去一個人,他自己進去是可以,也沒道理他把邀請函給她,讓她進去。
再說她又沒帶什麼東西到這拍賣會所拍賣,更沒想過要在拍賣會所拍賣一件物品帶回。
所以當務之急,她想問他什麼時候出來,從哪個出口出來。她在門口等他。
“這又關你什麼事?”
他站著能把朝歌整個人籠罩,眉宇間的尊貴和冷傲給人一種強烈的威壓感。他不是很懂,這陌生女人這樣纏著他究竟是為何。
閭小魚訝然,張口就說,“這…”當然關我的事了!
只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因為她不可能直接告訴他,他是她的任務物件,還需要掌握他的一切行蹤,離間他和他的母親,如果她把這話說出來,或者是他無意中知道…那他就犯了禁忌。
她專程來在這裡堵著他,她就知道他會這樣,但是沒有辦法,她必須得想辦法,去向他問清楚這些。來之前她就知道,應該說是已經預料到,她得為了完成步入正軌了,想著自己作為一個陌生人接近他,和
他搭訕確實有些難度。
並且難度係數還很高,尤其對方還不是普通人而是帝國一手妙計斂藏於袖總裁級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更不好辦。
而且據資料顯示它是白氏集團的總裁,商界翹楚。
更是跺跺腳都能讓全球十強企業都為之顫動的白家掌權者!手裡掌握著無數人的生殺賞罰大權!!說他是活閻王都不為過。
就在剛才,她從他凜冽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他,在疑惑她的突然出現,很有可能心裡已經對她起了疑,或是在想之前他跟她本來就素不相識,可是卻她找上了他。還可以準確的知道他的行蹤,在南江拍賣會所門口堵他。其實如果換做是她自己,別人也這麼在他必經的路段或者場所堵著他像是刻意在等她的話,她也會覺得很可疑。
閭小魚正醞釀著自己應該怎樣才能合理的把自己在這門口等著他的話說出口,還不讓他起疑。
閭小魚一時之間陷入沉默,白若衡也定定的看著她。一雙墨黑的眸子,凝視著她的眉眼。似乎在辨別什麼。
此刻他卻像這樣,和她平靜無波的對話,也許只是僅限於他是陌生人,對待陌生人這樣的而已。如果他知道,她接近他的真正的目的不是那麼純粹的話,
估計就不是個態度了,也許會是冷麵閻王一樣,連說一句話都是冷的。
閭小魚陷入了沉思,低著頭眼睛一直盯著腳尖的位置,手指不停的在小月復前攪弄著,熟悉她的人就會知道她此刻並不如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毫無波瀾,而是正焦慮著。
“這什麼?”他半垂著的黑眸斂去了銳利的鋒芒。可以說,她成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
通常那些女人看見他,可不是他這個眼神,更不是他這個姿態,穿著打扮。
都爭先嚐試把她們自己最亮麗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這個女人倒好,垂著頭一直盯著自己腳尖,有什麼好看的?
而且她還沒有對他作自我介紹,如果她是專程來找他的話。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她總歸是要自我介紹的,他在等著她,到底在醞釀些什麼。
閭小魚思襯半晌,最終調整自己的心態以及站定的姿勢,儘量讓自己顯得緊張和害羞,然後深呼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順道,“我喜歡你。”
“什麼?”
他沒聽錯吧?這女人是在向他表白?
“我說,我喜歡你。”
閭小魚再一次大聲重複,聲音聽上去斬釘截鐵。事實上,天知道她此時此刻的緊張不是裝出來的,而
是真的緊張,緊張到手心都冒汗。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緊張,但是這是她把整個計劃流程捋了一遍,想出來的最佳的解決辦法。他也不不得不硬著頭皮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