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再恰逢他的爺爺手機低電量自動關機。所以聯絡不上,這一點雖然無法在監控錄影上證實,但是也可以成為一個疑點。
而且可以從監控錄影裡面的畫面,就是他的爺爺可能發生了嚴重的車禍事故,手機和人已經分離,人在東城的某一家醫院。
這一點也經過了白若衡的人仔細的盤查之後,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得出了結論,醫院裡沒有一個是他的爺爺。所以如果說是車禍事故,可能性並不大。因為從現有的監控錄影上面的畫面來看,他的爺爺的車子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又沒有出車禍,又沒有在醫院。
沿著這一線索,白若衡和汪所長就開始推敲著往下,他的爺爺手裡拿著的畫,可能被他的同行盯上了
,然後為了搶走他爺爺手裡的話,以至於傷害了他的爺爺,亦或者綁架了他的爺爺。
這一點,白若衡也和汪所長一起,針對此線索,去排查他的爺爺,所有的,關於古玩字畫的舊交好友,還有他爺爺的那些比較能說得上來交往甚密的故交好友,並且相互有古玩字畫交易往來的這部分人群都是他們著重盤查的物件。
一番盤查下來,也沒有能讓他們能夠看的出來的比較可疑的點。如果只是搶畫,那麼他的爺爺應該會被放回來,而不會那麼明目張膽把綁架,搶畫做的那麼明顯。
如果只是以搶畫為目的,就沒有必要,一直綁架著他爺爺不放。所以這個疑點也被白若衡和汪所長排除。
但與此同時矛盾的是,不光是他的爺爺以及他爺爺的車,我準備送往南疆拍賣會所給汪所長的山水畫,都不見了。又會讓人懷疑,似乎他的爺爺與那些相互有古玩字畫交易往來的這部分人群有一定的動機。
可是他的爺爺可是白氏集團的懂事長,能夠與他爺爺有密切的,關係往來的的這部分人群,也並非是
普通的人物也是一些中小企業亦或者在圈內特別知名的藏家,不論是地位或者是身份,亦或是愛好古玩字畫,收藏交易此類的,他的爺爺在這方面都相對出類拔萃,甚至可以說足以與他們平起平坐。
他們都知道,他的爺爺並非他們可以輕易動得了的人物,最重要的是白氏集團有他的孫子白若衡坐鎮,並不會傻到,為了一幅畫做如此冒險的舉動。
一個人無故失蹤,如果被查到任何的罪責和證據都會獲刑。又有誰敢冒如此大險?
排除了這個疑點,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他的爺爺是敵對方的商業對手想要對他爺爺不利,恰逢他的爺爺正往著南江拍賣會所趕,著了那些人的道,然後預備將他爺爺扣押住,以此來要挾來他,用其他利益或者交易的方式,贖出他的爺爺。
這一點不需要有任何的查證,那些對他爺爺實施綁架的人自然會主動找上他。透過他直接獲取他們所想要在他白氏集團的利益點。
可是沒有。他爺爺消失不見的第2天。他一直都沒有去公司,而是呆在家裡等待著,電話鈴聲響起。然而當晚,並沒有任何的電話打來是與他爺爺相關的
人和事。
第3天,他還是沒有去到公司,將公司的所有事情都全權交給他的最信任的一位高層董事會的人,那個人也是他的爺爺,囑咐他可以在日後發展白氏集團企業鏈所需人馬中最信賴的人。
他不在公司,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一些緊急會議都是那位懂事代為參加。
而第3天,幾乎一整天,大多都是從其他渠道調查的他的爺爺一些沒有結果的結果。不是聲稱什麼都沒查到,就是一片空白。好像他的爺爺就此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無跡可尋。
按照慣例,通常來說。如果真的是綁架的性質。是絕對不會逾期三天,都還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耐著性子等了6天,與此同時,他手底下的人都在按照他和汪所長所敲定的方向調查著,也基本都是一無所獲。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很希望能夠再次見到你的爺爺。”汪所長突然輕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