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他又怎麼會打消先前對她的所有疑慮,反而選擇主動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閭小魚禮貌的說,“謝謝!你幫我把話帶到就行。”
厲東這才進了南江拍賣會所,按照他的少主白若衡之前所吩咐的,徑直走上了2樓可以監控整個拍賣會所現場的監控室裡。
回憶到這裡,厲東說,“在進到南江拍賣會所之前,我和那個叫呂魚的女人聊過了幾句。起初本是懷疑那女人,極為可能是少主你的那些商業對手,或者企圖對你不軌的人所派來殺你的殺手。”
白若衡挑了挑眉,甚為覺得有趣。厲東和他想到了一塊兒去。最先開始的時候,他也是這麼懷疑的。而且對於那個女人的動機,也做出了各種的假設和揣測。
但他不論是從形象亦或者談吐方面,很難給人一種殺手的視覺。他甚至都覺得她其實並不是什麼殺手,而是真的只是一個被他的好看的皮囊所迷惑的人。
白若恆想問問看厲冬對這個女人作何感想,厲東出生野戰區部隊,在部隊裡一定經歷過一些高強度的訓練。對於敏銳力和洞察力這方面的能力,一定比其他人要強的多,敏感的多。
“那現在呢?你認為她是嗎?”
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殺手,那也是一個比較聰明的殺手。有謀略的殺手。居然會採取這麼清奇的路線來接近他,降低他對她的防備。倒也挺有趣。
但如果她不是一個殺手,那他反而會比較懷疑她,別有用心。他還記得,他問她姓名的時候,她有說她姓呂。呂這個姓,在東城。是一個人群很少的姓氏。更別提在東城富商勳貴的商圈中。那麼你應排除他並非是東城有著宣告雄厚的家
族背景的千金。
設想下,如果那個女人不是東城的名貴千金,只是一個平民的話,他又是如何得知他的行蹤的?
到現在他都能回憶得起,他還未下車就已經看到,南江拍賣會所門口外面蹲著一個女人,只是還未走進,看不清她的面目。
當他下車走近她的面前時,他其實也沒太注意到她。只以為她極有可能是已經進入南江拍賣會所拍賣的藏家的下人,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等候在門口,只是在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直到她叫住他,也不問姓,也不問名,還是直接問他進到裡面去幹什麼。
他當下就覺得很奇怪,第一反應便是她是什麼人?如果說她真的是他的那些商業對手亦或者與他樹敵頗深的人派遣來的,想要伺機殺害他的心懷不軌之人,那麼她這出場方式…未免也太過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緊張著,又對他斷斷續續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他們素未平生,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他根本都不認識她,也沒和她有過任何的交集與接觸,如果說是喜歡,那也說得過去。畢竟向著他的家世,向著他的錢,向著他的財權透過各種手段來接觸他的女人,真的不在少數。
但如果說真的是像那個女人說的那樣,她喜歡他,真的就是很喜歡的那種。想成為他的女人,他的…老婆。白太太。她還言辭懇切的讓他給她一次機會,並且還要相信她,可以做得很好…
天知道,他當時在聽到那個女人說這番話的時候,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兩個人素未平生,談何來的喜歡?談何來的情意?不覺得很可笑嗎?
尤其是,他在表現出自己並不怎麼相信她說的話時,她再一次對他說了一番言語比較中肯的話。讓你聽上去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
他還記得那女人首先第1句話說的就是,她
說她知道,他肯定對她沒感覺。他肯定覺得不認識她,肯定覺得她在刻意接近他,對他心懷不軌。
把他所有在妊娠的時候所考慮到的東西都揣測出了大半。事實上那還真就是這麼想的,被她猝不及防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最真實的想法時,他承認,當時的他,有了一些動搖。
這麼一個有趣的女人,他還真的莫名不太希望她是一個來刺殺他的殺手。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本身問題所在。
他真的是曾經因為一系列的原因,對於女人有天生的排斥心理,那些找上他的女人,無一不是優秀的,出類拔萃的。有才幹的狂野的。甚至能在事業上扶持他幫助他的女人,也不在少數。
或妖媚,或清純,或善解人意豁達,使出渾身解數挑逗也好,蓄意勾引也罷,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他總覺得不夠特別,沒有讓他的內心蕩起任何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