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緊接著,秘密讓厲東派手底下的人所跟蹤那些試圖想要接近他的那些女人,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是
被他發現了端倪。
也調查出了她們的實際資料背景,以及她們的真實來歷,無子不是他的商業對手安排的想要對他一擊斃命,或者由情感介入,逐漸發展成他的軟肋,以此對他達到威脅的目的一眾殺手,
再不濟就是他曾經得罪過的一些人拿錢道上的人,想要對他肆意報復。
除了這兩種,白若衡著實想不出來,還有其他的真正連面都沒有見著,一次話都沒有說過,一點利益關係也沒有,卻還揚言非常喜歡他,想要對他怎樣的女人,是因為真的對他有什麼感情之類的。
莫說他現在已經是二十有七的人了,他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這點最基本的判斷能力他還是有的。
不可否認的是,的確,他因為這個女人的這一系列反常的舉動,深刻的記住了她的臉面,他也成功的達到了她想要給他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的目的。
還有她靠近自己,甚至想要得到他對她特別的關注,不可能沒有她非要接近他不可的目的,但不管她的這個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如果與他無關,與他的白氏集團無關,與他爺爺失蹤的這件事情無關,他就不會和她多做糾纏,更不會有那閒工夫,去深究她的來歷背景。
所以,不光是他的身邊的朋友兄弟,他有他的事情,就是她,也有自己的任務使命需要完成。她又憑什麼不讓他走?她是他的誰?誰規定說他走到哪就一定要帶上她嗎?
至於怎樣喜歡他,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接不接受,也輪不到她來對,他指手畫腳替自己做決定。
換句話說,她的喜歡,與他來說可有可無,她對他產生討厭的情緒,甚至憎恨,又與他有什麼關係呢?總之就是對他起不了絲毫的作用。那他為什麼要對她有過多的在意?
第四,什麼叫做我怎麼對你展開追求?她能夠說出這句話,難道一點都沒覺得她自己有多智障嗎?
他也沒求著她喜歡自己,更沒有求著他要來追求,獲取自己對她的心意。白若衡光是想想都覺得滑稽至極。
意識回籠,白若衡眼若寒星,簡直都快要被他身旁厚著臉皮,硬是擠著他坐的女人氣笑了,“那要按照你的意思,豈不是你如果要喜歡我的話,那我就必
須站在原地迎合你的喜歡?”
聲線沉穩的清朗男聲從耳畔響起,閭小魚愣了半晌才回答。
“我不是想要表達的這個意思,而是想說,你不應該二話不說的就把我推出去當你的擋箭牌,你非但事先沒有跟我透過氣,還…還這種態度…最起碼至少得在事後告訴我原由。你說是吧?”
白若衡的話,讓呂小魚理智回籠,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失態口不擇言,給他留下壞印象,那就不好了,與他後面整個任務程序都大大的不利。
嘖,與此同時閭小魚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這火爆的脾氣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收斂下來?有那麼橫衝直撞徒惹人心頭不快。
閭小魚想了想,確實是自己言語過激,乍一看身旁的人再也沒有了一絲溫柔,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就連他看著她的眼神,都那樣讓人感覺駭然莫名。
閭小魚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那也不全都是我的錯,是你自己事後什麼都不說,撇下我就就直接和你的下屬上到了你們的車子,好像我是瘟神,身體裡有瘟疫會傳染一樣躲著我。我也不會那樣的…”
說到這裡,閭小魚無比慶幸自己反應快,再加上要不是她的腳步快,急忙追了上來,擋在了他們即將要關上的車門中間,此刻,這兩個大男人,早已經甩掉了她一個遙遠的距離。
見他絲毫不搭話,閭小魚越發開始理直氣壯了起來,“我覺得我們很需要心平氣和的,像現在就這件事好好的談一談,雖然你說那跟你沒什麼關係,但是明明是你自己親口允諾我的,你同意了我喜歡你的舉動,雖然用不著你怎麼配合我,但至少不要排斥我。不然,你口中所說的同意又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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