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還不等白若衡說什麼,閭小魚接著說道,“我也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清楚了,今天你要想甩掉我,那是不可能的。而我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也沒人能夠可以輕易的改變我的決定。”
閭小魚只希望自己不管如何,不管白若衡怎樣排斥她,想要甩開她,總之她今天是絕對不會離開他一步就對了。
只要他這一次成功的離開了她的視線,她就沒有那麼容易可以找到他了。
他原本只是設想著,假使她這一次真的在他撇下自己,獨自和他的下屬坐到車裡準備驅車,回去的時候,她沒有在最後的關頭攔住他即將要關上的車門,擠上他的車。
那麼她只能是日常到這南江拍賣會所門口守株待兔,等著他的到來。
像他這樣的商界大亨,閭小魚也有理由相信白若衡,會時不時的到這裡來拍賣一些知名藏家所拿到南江拍賣會所拍賣的藏品,又或者帶著他自己最為得意的藏品到這裡來出售。
可是儘管如此,閭小魚並不知道白若衡會在什麼時候再次來到這裡,更不知道他再次來到這裡,究竟是來拍賣東西回去還是帶著有收藏價值意義的藏品來成立到拍賣臺上供一些業界知名人士高價競得。
或許他有時間過來的時候,她正好因為其他的一些事情與他完美錯過。也許她在東門口等他,他從南門口進去,她在西門口等他出來,可能他又會從北門口出來,這些不定性的因素是必須要考慮在內的,而就是這些她對他根本一無所知。
他是白天過來?還是晚上過來?如果他上午來的時候,她碰巧下午才從自己的私人別墅裡姍姍來遲,亦或者他下午來的時候,她又剛好上午
過來等沒有等到他的人,就興意闌珊的回了自己的私人別墅,這樣又該如何呢?
總不能叫她一直從早到晚,都在這裡等。南江拍賣會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佔地面積還是挺大的,分了4個門口,每一個門口進入都會有不同的場所空間。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她真的每天不吃不喝,一直守在這裡,等待著他下一次的到來,說不定只是上了廁所的時間就能與白若衡擦肩而過!…
所以,這諸多因素疊加起來,會造成很多麻煩事,叫她從什麼時候,在哪個門口等他呢?這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而且他還只是可能在某個時間裡抽空到這裡來,並不是一定每個月一次的會所開場拍賣時間都能準時到達。
如果他會在三個月呢?5個月,半年,甚至一年之久,那她總不能一天什麼都不幹,就一直站在這裡跟一塊望夫石一樣吧?
誠然,她可以撇開南江拍賣會所這個據點,去到他經常活動的一些地方。比如他的別墅,他的私人公寓,他的公司。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範圍就更大了。要是去白若衡的別墅的話,他如今家財萬貫,名下的別墅肯定不止一棟兩棟,具體是有多少呢她又沒有和他有深入交流的機會,根本無從得知,對她來說也就只剩下說不準這三個字。
而對於那些說不準的事,閭小魚也從來不會去幹。
因為她都不知道他具體有哪些別墅,那就意味著他名下的別墅,任意一個都有可能成為他棲息的地方。但事實上他具體什麼時候去到一個他自己的什麼樣的別墅,這些她也無法得知啊。
再說他的私人公寓,他的別墅有那麼多,那麼他的私人公寓就更加不計其數了吧?具體哪個公寓,在哪一個區,想來應該也是不一樣的吧?他什麼時候會去,會去到哪一個,這對於她來說
都是未知的。
論去他的公司,還得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他想被她找到。一種是他知道有人在找他,而那個人還是她自己,他若是個正常人,就不會輕易的暴露他的行蹤,給她有機會自纏上他的可能。
如果是前面第1種,那想也不可能。
因為如果他對自己不那麼厭惡,他也不會著急於讓她下他的車,好像她如果一直和他犟著,不經意的踩到了他的底線,在他數次對她警告和威脅之後,她都無動於衷的不聽他的話,一直賴在他的車上不走,他就會立馬把他丟出車子外面一樣。
他可以透過一些途徑找到他所在的公司,他的白氏集團,可是如果要想找到他這個人,那就不那麼容易了。
也許她人站在他的公司門前就會被前臺攔下來,並且,他極有可能知道了她的到來,他會提
前找好各種理由躲著她的。
要知道,他自己也說了,他公司的每一位職員可都是他花高薪聘請來的,如果說沒兩把刷子的話,肯定也是不可能的。要是白若衡對他們交代,只要看到他做,要告訴他,他不在公司,而是去了其他的地方。
裝蒜演戲這些,他們在職場混久了的人想必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可能說的,做的比他們想象當中的還要逼真,讓她誤以為他真的沒有在公司。那她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