閭小魚瞳孔瞪得去銅鈴一般大。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呢?
“你……你不準抱!放我下來你!”
她腳不著地,被白若衡抱著回柒閣。
期間,不論她如何掙扎,愣是掙脫不出他的懷抱。就像把她當犯人似的緊抱,跟她隨時會開溜似的。
白若衡沉寂靜,一路上未說半個字。
回到柒閣,他將她安放在他平日側臥的榻上後轉頭對看懵了的西風沉聲命令道,“下去。”
“可是王爺……”
“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
“是!”
西風看了一眼榻上神情呆滯的閭小魚,只好恭敬的退出房門,又恢復了木頭樁子的神情,專心致志的注視著柒閣四周有無可疑動靜。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起伏不定的呼吸,冷靜過後,閭小魚試探著問出了聲,“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誰知下一秒白若衡驀地轉身進了裡屋。
閭小魚一雙紫眸追著他走動的身影,她的腦子現在真的可以說是一團亂麻。就在剛剛短短的時間裡,她的三觀一直都在被他不停的重新整理,某種不可控的因素似乎越來越讓她無法把握。
沒一會兒,白若衡拿著一提藥箱從裡屋走了出來,就在閭小魚愣神的功夫,他將棉花沾上酒精用鑷子夾起輕輕掃向了她還在流血的耳朵。
“嘶——”
被酒精暈染的疼痛讓閭小魚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條件反射性的向後縮了縮。
白若衡將她一系列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傾身上前,向著她耳朵受傷的地方呼了呼。
閭小魚安靜的坐在榻上,整個人看上去就有些傻。經歷剛剛的驚險,再看長身玉立的男人為她忙碌,長期飽受人情冷暖的閭小魚,徒然生出一股想哭的衝動。
直到他俯身擦拭她眼角要掉不掉的眼珠,閭小魚才後知後覺,她真哭了。
“怎麼哭上了?本王再輕些就是。”他俯視著她鼻頭通紅的小臉,眼裡盛滿心疼和柔情。
靠得太近,他身上那種特有的純陽剛味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小臉不自覺的微紅一片,忙慌亂的別開眼,以至於他夾著鑷子的棉花一下碰到了她耳尖受傷的地方。
“再亂動本王就把你抱在懷裡上藥。”
閭小魚:“……”
“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有些不習慣性情突變成霸道總裁的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具體是哪兒,她也說不上來。
“你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什麼?”
閭小魚不自覺緊張的吞嚥了口口水,有些難以置信的召喚系統:如花,他問我的任務是什麼,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