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
“王爺你可來了,臣等有要事稟報,大君派人前來傳話說今日不早朝,這可怎麼辦是好?”兵部侍郎一邊問一邊打量著堪為神祇的攝政王,小心翼翼。
攝政王之位在雪宇城的地位極高,甚至可以說是像神一樣的存在。
比雪宇城的大君還要得民心,知民意,深受百官尊敬。
在眾大臣的心目中,這個能力卓越的攝政王其實才是實質上的皇帝。只不過礙於他們食的是雪宇城大君的俸祿,不好表現的太過直接。
“不早朝?為何?”白若衡一臉迷惑。犀利的眼眸掃過眾大臣的面孔,發現夏丞相也未來。
“聽大君身邊的隨侍太監說,大君今日身體有漾,不便上朝。”
白若衡眯著雙眸,許久才對著看守德政殿的守護說道,“去通知大君,就說他今日不早朝,以後永遠都不用早朝了。”
明明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說起話來更是毫無波瀾,卻偏偏懾人的很。
看守德政殿的守衛腿腳迅速的跑到大君的寢宮,按原話對大君說了。
大君本在寢宮享受著溫香軟玉在懷,乍一聽到這話,大君身形一顫,趕忙從后妃的雪膚上支撐起身體,眉宇間滿是憎惡,“他真這麼說?”
日日早朝,月月早朝,年年早朝,百官大臣皆不把他這個雪宇城的大君放在眼裡,他不過是他掌控君權的傀儡罷了,他不過想小小的放縱一日,這攝政王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吧?
“攝政王一言九鼎,那還能有假?”看守德政殿的守衛也是攝政王的粉絲,聽到有人質疑自己的偶像,想也未想的脫口而出道。
大君猛的一錘床榻,把床上的美人都震顫的脖子向後一縮。
他憤恨的從床上坐起,拾起地板上的衣袍馬不停蹄的往身上裹。
雖然貴為雪宇城的君主,但是對於這位異性攝政王,大君卻還是萬分忌憚的。誰叫是這攝政王親手將他推上了帝王的寶座。
收拾完後,大君擰眉,狠狠剜了那守衛一眼,“敢用這種口氣跟本君說話,你是大君還是本君是大君?”
“屬下該死。”守衛立刻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言語過失,噗通跪倒在地。
大君傲氣的哼了一聲,拂袖離去。坐上帝輦到了德政殿,發現德政殿大門緊閉,而門外一個大臣都沒有。
他逮著另一個德政殿守衛,怒道,“人呢!都去哪兒了?”
“回,回大君,夏丞相感染了風寒不能上朝,攝政王帶著大臣們都,都……去了丞相府探視……”
聞言,大君十指緊握成拳,關節捏的咯咯作響,心裡所有不堪的嫉妒和陰暗的念頭都在瘋狂滋長。他若不把這僭越王權的攝政王剔除,難消他心頭之恨!
王府柒閣
閭小魚本就出落的靈動,如今摘下青黑色的面巾,配上那雙妖冶的紫眸,更是讓人驚歎她出塵的面孔。
但是夏蓮不會。
因為這張臉,太過於熟悉,太過於……讓她憎恨。
夏蓮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如常道,“紅鯉魚?本妃雖然不知道你為何一夜之間成了王爺跟前的紅人,但,本妃乃當朝丞相之女,王爺都得對本妃禮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