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進郊外小樹林,三個大漢下車,開啟小貨車後車廂,三人又散開到附近境界。
段冷雪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杜洛開啟車廂門笑了。
只見裡面吊著一個男子,年紀也就三十出頭,很強壯,他鼻青臉腫,嘴被膠帶封著,看到杜洛幾人,不斷扭動身軀嗚鳴。
“馬波,我可想死你了。”
杜洛一邊說一邊邁步上去,扭頭看向肖婉約,“車上等我。”
說完他還關上了車廂門,肖婉約好奇的想靠近偷聽,段冷雪卻突然出聲,“你不會想知道他幹什麼的。”
“切,他是我男人,關你什麼事?”肖婉約立刻給了她一個大白眼。
“你配不上他。”
段冷雪的話依舊毫無感情波動,可肖婉約不愛聽了,“說的跟你配的上一樣。”
“我也配不上,卻能是他最好的助手。”
就在這時車廂裡傳來不似人能發出的嗚鳴,聽得肖婉約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段冷雪看看她驚悚的表情,依舊用毫無感情波動的語調說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絕對再用最殘酷的手段折磨,我猜他會動用秘術。”
“秘術?什麼秘術?”肖婉約驚訝出聲。
段冷雪眨眨眼睛,上下打量著她,那毫無人類感情的眼神看的肖婉約直發毛,故作鎮定的問道,“你看我幹嗎?”
“我只是感覺好笑,既然自稱是他女人,卻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我是不會笑,要不然絕對會大笑三聲。勸你還是早點放棄吧,你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肖婉約毫不示弱的懟回去,“連笑都不會的面癱,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
“你要慶幸跟他有點關係,若不然單憑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就能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說完段冷雪閉嘴,肖婉約不服輸的還想說什麼,可還是忍了下來,車廂裡讓人恐怖的嗚鳴還在響起,小樹林裡颳起一陣冷風,地面的枯葉飛起更填一份陰森,她忍不住還是回到了跑車裡。
回到車中,她越發感覺自己不瞭解杜洛,他在自己心裡越來越像是一個謎團,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卻有勾著她更想把這個謎團解開。
足足三個多小時後杜洛才下車,或許是防止肖婉約看到車廂裡的慘景,只開了一半車廂門側身出來後快速關門,到段冷雪面前低語幾句後走向粉色的瑪拉莎蒂。
車裡的肖婉約一直再看他,她在預想中,杜洛最起碼也得是滿手鮮血的下來,可事實是他全身很乾淨,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開門上車坐到副駕駛,杜洛先是長出一口氣,這才淡淡說道,“走吧。”
肖婉約疑惑問道,“這就完了?你不是說要將他扒皮抽筋嗎?”
杜洛歪頭看向她,“已經弄完了,你姐的毒也是他派人下的,以後沒事了。”
說話間那輛黑色越野和箱式小貨車已經開走,段冷雪也走了,肖婉約愕然的看著杜洛,不信他真的那麼殘忍,而且身上一滴血沒有,更是不像。
人們都是習慣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在她心裡只是認為杜洛爆扁了馬波一頓出氣,露出微笑啟動車,很快行駛上公路。
“什麼是秘術?”她隨口一問。
杜洛眼睛一眯,“冷雪那丫頭給你說什麼了?”
“切,那面癱說我配不上你,說你會動用秘術對付馬波,倒也沒說其他的。我餓了,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
杜洛心裡鬆口氣,解釋道,“秘術是道家對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術法總稱,其實就是些特殊小手段,沒什麼。”
“真的?”肖婉約瞟了他一眼,對這解釋深深的懷疑。
“我對太陽發誓,比金子還真,要是騙你,太陽自爆。”
肖婉約立刻笑了,“小混蛋,你說假話還想拉全世界陪葬,我怎麼這麼喜歡你這臭不要臉的表情呢。”
“哈哈哈……”
杜洛也暢快的笑了,這次終於給父親報仇雪恨,心情也愉悅不少,手不知不覺又放到了肖婉約的大腿上,她這次沒阻止,手又往裡移了移,還是沒阻止而是戲謔說道。
“反正老孃親戚來串門了,你不怕自己燒得慌可以再往裡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