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父子藉口暫時離開,一進辦公室,喬安全就跪下保證不是自己下令乾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僱那些保安栽贓陷害,破壞杜洛跟喬家關係。
喬家很多生意都不乾淨,喬老闆知道自己樹敵多,一邊讓人追查那幾個保安下落,一邊嚴令不許洩露,反正杜洛也不問了,能糊弄就糊弄過去。
杜洛還真沒再問,對他來說追查車的事是自尋煩惱,反正自己不花錢,有人給修就成了,就連喬安全回來作陪都被他趕走。陪著肖婉約玩到十二點,硬是把她拉走。拒絕了喬家派車送,倆人打車往回走。
肖婉約喝了一些酒,杜洛沒喝,還按著她不讓多喝,免得醉酒折騰。兩人都坐後座,肖婉約將頭靠在他肩膀,看起來很溫馨。
可計程車卻突然拐進一條陰暗的小衚衕,司機還猛的一踩剎車,他還拔出一把短刀扭身,可杜洛比他快,一拳砸在他臉上,立刻鼻血橫流,杜洛又是用手掌砍在他脖子上,直接砍暈了過去。
“啥情況?”
有些微醉的肖婉約一臉懵,杜洛輕吻她的臉頰,“乖乖等我,還有敵人。”
說完開門下車,臉色立刻冷酷,肖婉約這才清醒,伸手開啟包,卻發現沒帶匕首,看到司機掉落的短刀,立卡拿起開門,看到這是一條死衚衕,衚衕口堵著三人,手裡都拿著大砍刀。
“車上去!”杜洛沉穩出聲。
“生一起,死一起,我絕不在離開你。”
肖婉約倔強出聲,昨天她丟下杜洛獨自離開就後悔了,再也不想體會那種心情。
杜洛笑了,“呵呵,那你就看好戲別插手。”
說完他拿過肖婉約手裡的一尺長短刀,冷眼看著慢慢靠近的三人。
一個馬臉漢子低沉出聲,“兄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呵呵,我只有一個問題,那輛瑪拉莎蒂的車軲轆是你們弄走的嗎?”
“無可奉告!”
對方嘴還挺嚴,繼續邁步前走,想把倆人逼到死衚衕深處,可杜洛卻突然猛地前竄,手裡匕首投擲而出。
“啊……”
一聲慘叫,匕首正中一個傢伙大腿,慘叫聲把另外兩人驚了一下,馬臉漢子反應快,冷酷的拎刀砍向杜洛,杜洛卻突然後退,一刀砍空。
就當馬臉漢子想再次舉刀時,杜洛已經又衝上來,身子躍起,一腳就踹在他臉上,一腳就踹到在地。僅剩下一個站著,這傢伙心理素質差多了,露出驚慌之色,手都在顫抖,杜洛的腰扭動,一個迴旋踢正中他脖頸。直接踢的他撞在衚衕的牆壁上,又種種反彈倒地。
馬臉漢子捂臉想站起,杜洛快步上前,一腳踢在他腦袋上,直接踢暈,那個大腿中刀的傢伙都看傻了,拼命往外爬,想離開衚衕。
“報警啊。”
對著肖婉約說完杜洛邁步前走,直接蹲在爬行的漢子前面,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白牙,“你這是要去哪啊?”
這傢伙都要哭了,“我流血了,去醫院……”
“沒事,警察很快就來,你有的是時間去醫院,麻煩你告訴我,那輛瑪拉莎蒂是你們卸掉車軲轆嗎?”
這傢伙不敢不回答,趕緊說道,“是我們乾的,是有人花錢僱我們。”
“謝啦!”
杜洛說完起身,一腳踹在他臉上,直接踹暈,走到他受傷處蹲下,拔出金針止血,免得失血過多。
又站起身拿出手機打給喬老闆,告知人找到了,會交給警察處理。他這是不想跟那些遊走灰色地帶的人過多交往,而且詢問這些人車的事情,就是想確定是不是有人栽贓嫁禍姓喬的。
肖婉約報警完走到他身邊,“咱們是不是走黴運呢,這幾天麻煩不斷。”
杜洛摟住她的芊腰,“那就以後少出來。”
兩輛警車很快到了,不過後面還跟著喬老闆的凱迪拉克和其他兩輛車,喬老闆沒阻止警察帶走人,而是走到近前看了眼,他的一個屬下他在耳邊低語,告知就是突然不去上班的幾個保安,這讓他臉色更加陰沉。
杜洛和肖婉約去做筆錄是必須的,不過是乘坐喬老闆的車去的派出所,就在酒吧不遠處,他向杜洛保證很快就能走,在走廊裡不斷打電話。
他倆也沒被為難,主要這次又是自衛,四人裡除了一箇中刀送醫院,其他三個只是被打暈,很快就被弄醒,正在被審問,只有那個馬臉漢子還硬氣些,其他的有問必答。
錄完口供,杜洛和肖婉約從不同房間出來,喬老闆也早聯絡好了,直接把倆人拉上自己的車,可不想再讓他們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