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嘴角揚起壞笑,眼睛掃視四周。向著小區裡的一處不高的假山走去。
“你幹嘛啊?”肖婉約眨著迷離的眼睛看著他。
“不幹馬!”
杜洛低語加快腳步,很快來到假山後面,不遠處還是灌木叢,雖然樹葉掉落,可很密集。這裡光線陰暗,外面看不到。
他把肖婉約放在了一塊大石頭上,肖婉約的身子有點歪斜的坐在那,好奇的看著他,迷迷糊糊間才想起答應了他的事,眼珠立刻瞪大,有點膽怯慌張的說道。
“剛才開玩笑的,頭暈,咱們回去吧。”
挑逗哥一路,現在你說不行?
杜洛那受得了這個。壞笑嘴角揚起,肖婉約想推已經推不動了。
“別鬧,我喝多了,姐姐家裡等著咱們呢,這樣不好…;…;”
冷風吹來,地面的枯葉飛起,灌木叢晃動,肖婉約的迴音風中飄蕩。
“咳咳咳…;…;”
許久後咳嗽聲傳來,杜洛看著瞪著自己的肖婉約心裡立刻忐忑,“你怎麼了?生氣啦?”
說完走到近前抱起她,“對不起,實在是你太迷人,我忍不住。”
肖婉約將捂嘴的手拿開,被抱起後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頭埋在他懷裡。極其不好意思。
杜洛心中那股滿足感無法言語,腳步發飄的抱著她往家走,快到家門時肖婉約趕緊從他懷裡下來,用手拍打衣服上之前坐石頭時弄得土,杜洛的怪手幫忙,被她送了一個大白眼。
衣服上的土拍乾淨,兩人跟任何事都沒發生一樣邁步進入別墅,肖奇媛果然在客廳等,不滿的瞪了兩人一眼,“大晚上出去還喝酒。車都不開回來,在這樣以後別出去了。”
兩人趕緊賠笑,保證下次注意,快速上樓。杜洛進入房間直接撲倒大床上,傻傻的笑了。
精神氣爽。起身衝了個澡,浴室裡飄出他走調的歌聲。出來時手機鈴聲響起,走過去拿起,見是師兄打來,杜洛趕緊接聽。
“師弟。鬼燈燈芯我收到了,已經點燃,絕對讓那馬波的魂魄忍受永生永世的灼燒之苦。”
杜洛低沉回應,“那就有勞師兄了。”
“客氣什麼,這鬼燈對我用處也極大。如今這世上估計也就你會製作。對了,剛才姓喬的打來電話,說是你讓他找我預約,他那事可不好辦,不是疑心疑鬼,而是真有陰邪作祟。”
杜洛眉頭一皺,“師兄你先看著辦吧,處理不了我就去趟,該敲一筆就敲一筆。”
“我老了,不缺錢,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冷雪。你也知道她三魂七魄不全,當年還是你給她續命,離她二十歲可就剩下不到一年了,師傅如今仙遊,只有你能救她。”
杜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她的事很麻煩,能活到現在已經是逆天。師傅仙遊之前給我下了九龍鎖天印,讓我斬斷道緣歷練紅塵。算了,到時候再說,我想辦法。”
“我的天啊。師傅他老人家對你也太狠了吧!”段老爺子驚撥出聲。
“他也是為我好,把解開的辦法也告訴我了,讓我自己隨緣而行。”
“那還好,不耽誤你休息了,免得你嫌棄我這老傢伙嘮叨,掛了吧。”
電話結束通話,杜洛倒頭就睡,明早就要去學校見識一下,這可是人生第一次上學,還是蠻期待的。
在一處依山傍水的古典山莊內,一個面堂紅潤花白鬍須的老者放下手機,摸著鬍子自言自語。
“竟然用了九龍鎖天,我這師弟到底是個什麼怪胎啊!”
“什麼是九龍鎖天?”空洞的話語傳來那是不遠處打坐的段冷雪。
段老爺子幽幽出聲,“你不懂,通俗的說就是封印,將強大的東西變得弱小。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聽你師祖偶爾提起過,九龍鎖天已經超出秘術範疇,那是禁術!哎…;…;”
一聲長長的嘆息結束了對話,段冷雪從懷裡掏出一張很久的照片,那是她小時和杜洛的合影,端詳良久後小心的放了回去,閉上雙眼繼續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