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白西服青年的樣子,杜洛嘴角挑起笑容,嘴裡卻直接開罵。
“原來是你這傻叉叉!敢派人襲擊我,活膩歪了?”
被罵的年輕人臉皮抽動,破口狂噴,“快兩年沒見了,不想我也就算了,你特麼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幹你妹,你叫人捅我,還想我跟你好好說話?還有,你特麼是男人,老子想你幹嘛?菊癢了就上車找你那些手下,離老子遠點。”
對方被噴的有點抓狂,“早晚割了你那條毒舌!有人花錢要幹掉你,哥不接任務也有人接,我接了也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反正失敗了只退一半錢。”
“你就不怕老子打殘你啊?”杜洛一瞪眼。
“你特麼來啊,你敢動手,我就告訴我妹你要幹她,她肯定高興。”
兩人就在那吵了起來,吐沫星子亂飛,肖芸兒愕然的張大嘴,車上那些破衣爛衫的傢伙們也是一腦門黑線,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直到肖芸兒拽拽杜洛衣角,說要遲到了,杜洛這才結束對噴,對著白衣青年一擺手,“懶得理你,趕緊滾蛋!”
“我特麼還懶得理你這腦殘的野蠻人呢,給錢!”白衣青年伸出手。
杜洛一梗脖子,“啥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白衣青年忍不住又狂噴,“你特麼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規矩,沒錢怎麼告訴你誰要掛了你。”
這話讓杜洛大翻白眼,嘀咕一聲,“算你還有良心。”
說完從褲兜拿出錢包,從錢包裡拿出一沓錢,先是數了數,結果拿出來一張一塊錢的鈔票,將其餘紅色大鈔又塞了回去,邁步走到白衣青年近前,一塊錢狠狠拍在他手心裡。
白衣青年的臉都黑了,“你這混蛋也就值一塊錢,是個叫牛保利的要弄你。晚上我要去參加青雲門孫女的成人禮,你要去的話我灌死你。”
“切,你行嗎?”杜洛鄙視完又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十塊的拍在他手心,“沒一塊的了,把牛保利幹了,我懶得親自動手。”
“我……算了,跟你見一次面少活好幾十年,走了。”
白衣青年忍住罵人的衝動攥著十一塊錢轉身就走,一塊錢是情報費,十塊錢買人命,氣呼呼的登上客車,客車轟鳴駛離,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肖芸兒還是很緊張,身體發抖的抓住杜洛的手掌,這樣才能安心,語調顫抖的詢問,“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
“沒事,一個跳樑小醜想折騰,結果找錯了人。”
“那些是什麼人?那個穿白衣服的好像跟你很熟的樣子。”
杜洛沒立刻回答,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到了人流穿梭的大街上,肖芸兒的心才踏實下來,一邊走一邊仰頭看著杜洛。
“那是一個很古老的隱秘勢力,專門接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那個穿白衣服的叫彭明亮,以前刺殺過我,我饒了他一命,好在他還記著這份恩情,人也不錯,要不然那麼多人一擁而上,我可保護不了你。”
他沉穩的話語讓肖芸兒的心一顫,咬了咬嘴唇又問,“牛保利是誰?”
“馬波的舅舅,就是馬波害死了我父親,給你母親下毒,已經人間消失了。”杜洛回答完見肖芸兒跟好奇寶寶似得張嘴又問,趕緊說道,“好了,知道太多對你沒好事。這次汙衣堂壞了規矩,算我欠他們一個人情。”
肖芸兒只好強忍著不在多問,任由杜洛拉著手往裡走,進入學校就看到不少學生投來怪異眼神,兩人都莫名其妙。直到快進教室,門窄無法並排進入,身體交錯時這才意識到手還拉在一起,趕緊分開。
進入教室的肖芸兒臉紅紅的,坐好後還在回憶杜洛霸氣的擋在身前那一幕,笑的有點發痴,一隻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才回神。
“大早上就發浪,你這是看見那個帥哥了?不會是被洛哥得手了吧?”
戲謔的話語從蘇小婉嘴裡發出,女孩子們聊天時比男孩還大膽,肖芸兒伸手捶了她一拳,看看左右無人,這才神神秘秘的說道,“來上學時我和他被人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