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的臉已經扭曲煞白的說道,“我不知道名字,聽我們團長說是一個很壯難看的女人,他看了都噁心。”
杜洛立刻知道了,是項老闆的前妻鄭爽妹,沒想到她還能湊到錢僱一個隊伍來幹掉自己,右手立刻捂在狙擊手的臉上,陰森邪惡的黑血雙瞳出現,嘴裡還發出生澀難懂的咒語,猶如惡魔在囈語,周圍的溫度都開始下降。
“你要幹什麼,我都……我都說了啊……”
狙擊手的哀嚎沒有絲毫作用,無力阻止悽慘的事情發生,只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被拽離身體,甚至看到了自己悽慘的模樣。
隨著杜洛咒語加快,他的手緩緩抬起,狙擊手已經雙眼爆鼓沒了反應,艱難嚥下最後一口氣,一團幾乎透明的虛幻物質從腦中飛出,無法逃離杜洛手心。
杜洛猛的將手一番,那物質形成一團小火苗般的形狀,隨著杜洛雙眼發出的光芒照射上去,還在逐漸被壓縮,那就是狙擊手的靈魂,正在被杜洛製成鬼燈的燈芯。
段冷雪一邊反應都沒有,她彎腰從屍體上拔下三根金針靜靜等待,直到那團靈魂火焰被壓縮成燭光般大小的陰森冷色小火苗,杜洛的咒語這才停止,雙眼也恢復正常。
他站起身,歪頭看著段冷雪,突然將鬼燈燈芯按在她額頭上,嘴裡陰冷的咒語再次響起,段冷雪身子一顫,沒有抵抗,而是將刀往地上一戳,張開雙臂配合。
天空明月高懸,地面杜洛和段冷雪全都是一身血跡,地面還有一具殘屍,形成悽美的畫面。
杜洛是在給段冷雪續命,以別人的命延長段冷雪的命,卻只能延長不多的時間,原本打算晚些時候在這樣,可今天有人送上門找死,那就收下這條命了。
隨著咒語消失,杜洛收回手掌,段冷雪雪白的額頭上多了一個青色小火苗圖案,這個圖案慢慢在變淡消失。
警笛聲響起,卻只是在小區外,沒有警察進來,杜洛心裡明白,監天府肯定派人監視自己呢,肯定是他們阻止警察參與此事。
果然,很快警笛消失,一輛車開了進來,直奔出事的地方,杜洛已經把裝著狙擊步槍的箱子拎來扔到屍體旁邊。
車在不遠處停下,下車的是獨狼,夜梟在車上沒動,他掃了眼屍體又看向一身血跡的杜洛和段冷雪,驚訝詢問。
“你倆都受傷了?”
杜洛咒罵出聲,“她沒有,我特麼捱了一槍,草特麼的!”
說完這才想起自己受傷了,將鮮血浸溼的睡衣脫掉一扔,左心口被打了一個洞,卻沒擊穿骨頭和心臟,被骨頭卡主,血依舊在流淌,不過不多。杜洛低頭看了眼,抬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伸進左側胸肌的破洞裡摳啊摳,把一顆子彈頭摳了出來隨手一扔,手指又在周邊連點幾下止住鮮血。
沒一槍打死他,那是因為他的身軀遠比正常人強悍,骨骼更硬,肌肉更堅韌,加上六七百米的距離,換成其他人早就被爆了心臟。如果當時狙擊手槍法好選他眼珠,而不是選擇把握更大的心臟,就算是杜洛沒防備下也得被一槍爆頭。
就算是這樣,也看的獨狼牙酸,趕緊說道,“我們隊長很快就來,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這裡交給我。”
說話間警笛聲再起,這次不是當地派出所,而是市局的刑警隊,他們負責封鎖現場,杜洛拉著段冷雪往別墅走,走兩步回頭看向獨狼,“你叫什麼?”
獨狼咧嘴一笑,“我叫王博,比你大一歲十九了,別忘了哦。”
“忘不了!”
杜洛揮揮手就走,雖然沒被一槍幹掉,可也夠疼的,看到一些鄰居站在視窗觀望,他有點撓頭,看來得想辦法搬家了,要不然早晚把這些鄰居嚇死,人們肯定背後罵大街。
捂著胸口往家走,一群女人全都跑了出來,肖奇媛流著眼淚帶著哭腔詢問,“你沒事吧?”
她是真心疼,看到杜洛中槍倒地的那一刻,感覺心都咬碎了,彷彿自己一下失去了一切。
肖芸兒更是淚眼婆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緊緊的抓住杜洛左手,肖婉約還淡定些,低語道,“先讓他進屋,把醫生叫來。”
眾女簇擁著杜洛進入屋內,杜洛脫掉染血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當她們看到他胸口被打出一個洞,雖然心疼,可總算是放了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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