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很快換好一身淺銀色帶金色刺繡圖案的休閒裝,絕對的名牌,很昂貴,可惜杜洛對品牌一點不熟悉,看看鏡子裡的自己,還嘀咕一聲。
“你太帥了,這麼下去怎麼得了,以後得買低調點的衣服。”
這臭不要臉的說完外出,肖奇媛已經在他臥室門口等,很滿意的審視,誇獎出聲,“就是個迷死小姑娘的帥小夥,鞋在下面,也去試試。”
杜洛只好跟著下樓,肖芸兒和蘇小婉已經放學回家,得知杜洛和肖奇媛要去赴宴,她倆跑去廚房自己弄吃的。
換好新鞋,肖婉約穿著一身寶石藍色的旗袍,開叉不高,只到膝蓋,卻緊裹誘人身軀,上面的刺繡很漂亮。脖頸上掛著一串寶石項鍊,長髮盤起,從衣架上拿起藍色的毛絨大衣穿上後開門。
進入她的寶馬車裡,見杜洛一直用眼睛瞟自己,肖奇媛露出自信的微笑,啟動車後問道,“你老看我幹嘛?”
杜洛戲謔的笑了,“我後悔帶你去了,這麼漂亮,被人勾引走我可就虧大了。”
“貧嘴,我是你阿姨,老是口花花欠打。”
嗔怒說完肖奇媛臉色低沉了一下,將車開出小區後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在結婚了,以後就守著你們過一輩子,到時別嫌棄我礙事就行。”
“你怎麼會礙事呢,我們可離不開你。”說完見她貌似還是不高興,杜洛故意幽幽說道,“不結婚多好,不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媛姨你忍了這麼多年,受的了嗎?”
肖奇媛的臉刷的一下紅到脖子根,歪頭瞪了他一眼,“在跟我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口氣就像是小女生再跟情人撒嬌,說完也意識到了口吻和用詞不對,扭頭繼續開車,嘴裡低語,“小壞蛋,回家在收拾你。”
杜洛沒在逗她,而是看向車窗外,開始逐漸習慣繁華的都市,以前在山裡艱苦的生活似乎那麼的遙遠。又看看身邊的肖奇媛,再想想家裡幾女,嘴角露出笑容,終於不再孤單,心裡暗暗發誓,誰都不能破壞自己如今的生活,他簡直愛死這樣的日子。
車到了一品瀾灣飯店,門口一大堆人在等,除了飯店的管理部門,還有項老闆和喬老闆的人。
寶馬車開到近前,兩人下車,有人幫著把車開走。杜洛沒想到喬老闆也被邀請來,點頭跟眾人打招呼,人們一邊說著恭維話,一邊簇擁兩人往裡走。
杜洛其實打心裡不喜歡這種聚會,肖奇媛也清楚,在寬敞的包間裡,沒多久她就把話題轉移到生意上,好讓人們儘量不打擾只知道大吃大喝的杜洛。
一頓飯倒也吃的賓主盡歡,杜洛喝了些酒,結果這貨有點喝飄了,答應喬老闆去深度酒吧玩耍一番。肖奇媛不喜歡那種嘈雜的場面,乾脆給肖婉約打了個電話,那傢伙愛熱鬧立刻跑了過去替換。
反正肖奇媛也不再,深度酒吧最大的卡座裡,隨著勁爆的音樂,一身黑色皮衣,腳穿高筒靴的肖婉約擋在杜洛身前扭動腰肢曼舞,就是不讓他看舞臺上那些妙齡女郎的豪放舞蹈,項老闆和喬老闆知道杜洛不喜歡應酬自己,早就跑去包房找幾個小妞作陪繼續喝。
卡座周邊不少陪酒小妞盯著杜洛,知道他是這裡的貴客,可惜肖婉約在,周邊還有保安護著防止有人打擾,他們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看到肖婉約擋著自己,杜洛一陣無語,左右看看周邊沒人,這貨嘴角揚起壞笑。藉著酒勁乾脆抬起胳膊,跟著音樂的節拍,用兩隻手掌有節奏的拍動肖婉約的翹臀。
還別說,由於肖婉約穿著緊身皮褲,手掌拍上去不但顫動還發出清脆聲響,杜洛拍得還挺有節奏感,讓他感覺很好玩。
肖婉約嗔怒扭頭,伸手要擰他的臉,被這傢伙一摟腰癱到他懷裡,在他臉上狠狠啵了一口,伸手要去拿酒,卻被杜洛阻攔。
“一會兒還開車回家呢,不怕查酒駕的啊?”
“沒事,大不了讓姓喬的找人幫咱們開回去。”
見她執意要喝酒,杜洛只好不在攔著,肖婉約剛拿起酒杯,感覺到衣兜裡手機震動,只好放下酒杯拿出手機,見是姐姐打來,由於音樂聲太大,她結束通話了快速回> 杜洛將她摟在懷裡,手一邊亂動一邊看舞臺上的表演,這個卡座離著舞臺近,那些表演熱舞的辣妹不斷向他大拋媚眼,扭動衣著暴露的身軀做出大膽誘人的動作。
肖婉約伸手拍了一下杜洛手背,“咱們得回去了,姐姐說家裡來了人,對方說是要贖回上次你贏的玉牌,才開價二十萬,很傲慢的樣子。”
“靠!”
杜洛低咒,上次那塊玉牌可是作價三千萬抵押的,找上門贖回才開價二十萬,這已經超出欺負人的範疇,而是特麼的打發叫花子呢。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腦殘!”
杜洛低咒,肖婉約也一臉寒霜起身,伸手把他拉起,兩人手拉手往外走,不遠處一直觀望的喬安全趕緊小跑著過來詢問,見兩人要走,親自送到停車場,跟小弟一樣幫著開啟車門,又揮手相送。
加長的悍馬車一路開回家,速度有點快,氣勢洶洶的樣子,車到門口兩人下車,一進客廳就看到肖奇媛和一對男女隔著一段距離坐在一起。
這對男女歲數看起來都不是很大,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男的圓臉微胖,很普通,看起來也挺老實。女的乾瘦,棺材臉弔喪眉,臉上不少小豆豆,別看難看,卻一臉的傲慢神色,就跟別人都欠她錢似得。
見到杜洛返回,早就不想再跟兩人說話的肖奇媛起身,“洛兒,我累了,你賠這兩位客人談談吧,玉牌就在樓上,談好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