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
看到星月被人圍在中間,鳳流墨眸子一凜,拿著糖葫蘆快速跑了過來,把星月護在懷裡,看了眼地上的猥瑣男問:“發生了何事?”
就在這時,鎮上的巡邏衙役走了過來。
一眼就認出,地上斷氣的猥瑣男,是太守大人的獨子!
太守可是鎮上最大的官,如今太守大人的獨子被害,這還得了??
“是誰殺了太守大人的兒子?”
“是他!就是他!”
圍觀的群眾指認星月殺人。
“抓起來!”
“誰敢!”
鳳流墨寒聲喝道!
衙役被鳳流墨的話震懾住了,甚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心裡的恐懼油然而生!
“他有病。”
星月為自己辯解,說:“我就是踢了他一腳,不可能把他踢死的。”
衙役看了看星月瘦小的身體,的確不像一腳就能把人踢死,可是現在人死了,死的還是太守的獨子!
如果不把人帶回去覆命,他們很難和太守大人交差!
“殺人償命,這些話,你還是見到太守大人,親自和他說吧!”
“好。我隨你去見太守。”
星月也想弄清楚,猥瑣男真正的死因。
衙役欲上前綁了星月,可看到鳳流墨時,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立即打消了念頭。
衙役抬著猥瑣男的屍體,帶著星月和鳳流墨,一同回了太守府。
獨子當街被殺,太守火冒三丈,當下就要拔刀,砍了星月這個殺人兇手!
然而,一張令牌讓他瞬間沒了脾氣,乖乖跪在鳳流墨面前,顫聲道:“不知二皇子駕到,卑職有失遠迎,還望二皇子恕罪!”
鳳流墨並未讓太守起來,涼涼問:“你兒子可有病?”
太守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回道:“犬子身體一向很好,一年到頭,就連感冒發燒都沒有過。除了,除了……”
風流墨問:“除了什麼?”
太守冷汗流個不停,不敢有絲毫隱瞞,顫聲說:“犬子除了男女通吃的癖好外,身體沒有任何的不適,還請二皇子為犬子做主,不要讓犬子枉死。”
鳳流墨用鼻子冷哼一聲,寒聲說:“既然身體很好,怎會這般不經踹?”
太守滿頭黑線,難不成這還是他兒子的錯?
“有沒有病,請仵作驗屍便知。”
星月十分肯定,她那一腳絕對要不了猥瑣男的命,至於為何會被她一腳踹死,這裡面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那就驗屍!”
鳳流墨髮話,太守莫敢不從,立即吩咐仵作前來驗屍!
仵作來了以後,按照正常的操作方式,給猥瑣男檢查身體,得出的結論是,猥瑣男身體沒有任何隱藏病因,所以,星月那一腳,是至猥瑣男死亡的真正原因!
太守就猥瑣男這個一個兒子,加上仵作的證詞,底氣一下子硬了起來!
天子犯法還與庶名同罪呢!
就算是二皇子,也不能包庇殺人兇手!
“二皇子,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她殺了犬子,還請二皇子為犬子做主,讓殺人兇手付出應有的懲罰,還犬子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