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是三腳貓的功夫，小白一聲吼他們全嚇趴了，乖乖交代了綿歌的藏身之處。

面對星月，綿歌沒有跪地求饒。

勝王敗寇。

大不了一死。

“你沒什麼話想和我說？”

“要殺便殺。”

“要殺便殺？”

星月說：“你倒是不怕死。”

綿歌神情淡然，做好了受死的準備，淡淡地說：“我的命是師傅救的，沒有師傅，我早就死了。師傅早就知道，朱姨娘並不是拿不到鳳靈珠，而是不想拿。所以便命我混入凰爵公府，伺機行動。”

星月問：“朱姨娘知道你的身份嗎？”

綿歌說：“她若是知道我的身份，恐怕早就把我滅口了。”

星月說：“古河道長既然知道朱姨娘背叛了他，為何還要留下她的性命？”

綿歌說：“朱姨娘雖然背叛了師傅，但是留著她或許有一日還用得到，所以才把她的命留到今天。沒想到，師傅的一個錯誤決定，到頭來反到害了他自己的性命。”

星月又問：“凰芯菀呢？”

綿歌說：“我回到丘古的時候，凰芯菀已經不在了。我問過門內弟子，他們都不知道凰芯菀去了哪裡。”

星月說：“古河道長說凰芯菀在丘古閉關，修煉一門什麼功法。”

綿歌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凰芯菀的確已經不在丘古派了。你若不信，儘管搜查。”

星月說：“古河道長死了，你不想替他報仇嗎？”

綿歌說：“師傅的死，是他自己造成的，與人無關。我雖然是他徒弟，卻也知道是非黑白。我說這些，不是貪生怕死求饒，而是實話。”

星月說：“雖然你是古河道長的徒弟，但念在你跟了我這麼久，也盡心盡力替我辦過不少事兒的份上，我留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