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狐疑猜忌,還有亨利等人那滿臉的期待中,劉展終於將玄機神針給展現了出來,只是在面對兩位病患的時候,劉展分別採用了截然不同的方式,這不禁讓亨利他們感到狐疑,就是蔣識喜也頗感意外,世上莫非難道還有兩套同樣深邃的針法不成?
事實上劉展在施針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故在病人的身上扎試的是兩套針法,一套是他自己改良後使用的,另一套則是原封不動的還原了玄機神針,以作混淆視聽之用。
“針扎完了,你們再過個五分鐘驗驗體溫。”
劉展話還剛說完,婁曉曉就帶著照相機先一步跑上去拍照了,心想著這個劉展不過就是個爛泥扶不上壁的人,怎麼可能會虛心學習像是古華夏針灸這樣高難度的進階技能,八成又是和上次一樣,徒有虛名而已。
書嫚琳和劉展的緋聞就是她一手編排的,現在又多了個庸醫誤診,而且又是劉展,對此,婁曉曉可不會手軟。
劉展一見婁曉曉居然想要把自己的針法給拍下來,頓即有點怒了,華夏地大物博,地傑人靈,雖然在場的諸位當中,可能沒有人能夠理解他的針法,但是這並不代表民間的高手就看不出,劉展甚至可以非常肯定,只要這照片一出來,他的玄機神針就要被公之於眾了,無數的玄機神針傳人,將入雨後春筍的一樣冒出來。
玄機神針之所以叫玄機,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唯獨只有心性沉穩,外亂而內斂的人才能被師傅勉強看中,傳承的過程中,師傅還要不斷對弟子灌輸懸壺濟世的思想。
劉展之所以能夠學會玄機神針,除了有本身的機緣之外,還有他的本然心性,若是玄機神針給好人學了去,劉展倒也無妨,算是把玄機神針給發揚光了,可是玄機神針除了掌握生之外,也同樣不缺乏殺伐的手段,這些東西若是被壞人用去傷人性命,可以無聲無息的殺死一個人,就算到時候劉展本事再大,卻也不能全國各地到處跑吧。
“你給我停下,照相機給我。”
“不給,這是我的私人財產,你憑什麼要拿我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劉展當即叫停婁曉曉的粗魯舉動,卻不料還被她反咬一口。
“你拍照的時候也同時侵犯了我的智慧財產權,你可曾有問過我?”
“作為一名媒體人,就是要曝光那些普通大眾市民所不知道的事情,況且你那所謂的智慧財產權,能不能建立還兩說呢。”
亨利和蔣識喜二人這時候也上前來了,連忙勸說著婁曉曉把資料照片刪掉,尤其是蔣識喜,他在見識到了玄機神針的妙處的之後,覺得劉展憑藉這樣的手藝,完全可以在古華夏醫師界有一席之地。
“不刪,我堅決不會刪的,我辛辛苦苦拍的照片,怎麼能讓你們這些將死之人說刪就刪呢。”
婁曉曉說這話的時候未免以偏概全,就是連原本打算站在一旁看戲的侯祺薦都給婁曉曉這麼一說,也立馬不淡定了道:“婁記者,我念在你有名望在身,不好責難與你,可我現在好歹依舊是華夏醫學院會的副會長,現在我有權命令你刪除照片,協助劉展等人做保密措施。”
婁曉曉聽了,不禁呵呵道:“好啊,你們這些個大男人,居然開始為難起我一個弱女子來了。”
說著,婁曉曉不禁眼神四眺望,嘗試著勾引眾人,原先還對她抱有愛慕之心的亞倫和林天在見到師傅老師們都對她針鋒相對的時候,果斷和她劃清了接線,倒是潘磊,頗有點不識趣的站出來道:“幹什麼,都要為難一個女人?”
這個婁曉曉表面看似柔弱,實則內心堅韌無比,視男人如衣物,關於這一點,亨利早就下了結論道:“MR潘,你是病人的家屬,我本無權責問你,但是現在,她未經許可就拍攝醫生們的手術過程,這要是在法蘭西,是要被追責的。”
“這裡是我們華夏人的地盤,和你這洋鬼子的國家八竿子打不著,你還是回家洗洗睡吧。”
潘磊的這一局嗆聲頓時讓亨利有點無語了,心裡也是一陣苦悶。
蔣識喜這時卻替亨利發言了道:“眼下病人還沒有死,你有什麼權利質疑醫生?再說了,我看你從剛才開始就兩眼閃爍,那根本就不像是為自己父親的病情而感到哀傷,反倒是更像開心。”
蔣識喜作為一名古華夏醫師多年,不敢說有算面的本事,可是望聞問切這麼多年,一些正常人的心理都寫在臉上他還是看的出來的。
眼下,潘磊見自己的心思被蔣識喜給看了出來,頓即怒罵道:“老東西,你說什麼話呢,我可是真擔心我爸。”
亨利是個很理智的人,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婁曉曉,隨即立馬道:“這位記者小姐,如果你再不刪除相機裡的照片的話,恐怕我們就要使用強制手段了。”
“哦?想不到號稱文明之都的法蘭西人也要使用暴力嗎?”婁曉曉嘴角露出一抹狐笑,樣貌十分迷人。
劉展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見婁曉曉敬酒不吃吃罰酒,果斷出手了。
“誒,你要幹什麼,啊!我的相機。”
啪!
劉展將婁曉曉手中的相機給奪了過來,然後當著眾人的面給摔了個粉碎,就連葉小然也是感到頗為震怒,這相機可是被記者們當做生命的存在,如果相機沒了到也就罷了,可是劉展是什麼人,那可是一腳能夠把城牆都能踹倒的人,在他的腳底下照相機哪能倖存,當即儲存卡連帶著相機一塊給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