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沒有想到吧,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一直把這把劍保留著。”
基恩看著那把劍已經被重鑄了之後,也有點感慨萬分,但是比起這個來,更應該為此而感到驚訝的就是溫莎勳爵了。
“想不多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記仇啊。”溫莎笑了笑,不可置否基恩的毅力。
朱諾夫問劉展:“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咱們要不要插手啊?”
劉展道:“現在既然有人在幫咱們解決麻煩,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這個基恩我看樣子就像是那種不良的二世祖,能打贏那個貴族嗎?”
“這可就難說了,基恩雖然喜歡意氣用事,可是腦子不笨,只是有時候腦子轉不過彎來,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比任何人都精明。”
“哦...”朱諾夫見劉展都這麼評價基恩了,於是也轉而專心致志的觀看這場決鬥。
麗莎女士貼心的給溫莎公爵重新整理了一下蝴蝶結,然後對著他深情一吻道:“要小心啊。”
溫莎勳爵道:“放心吧,你丈夫是什麼人你還會不知道嗎?”
有了溫莎勳爵的這麼一番話,其它貴族也是紛紛會意的笑了,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溫莎就是當代的劍神,央格魯擊劍界的標杆。
可是基恩卻開啟了冷嘲熱諷模式道:“別整那些有的沒得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到時候只期望某人輸了之後,可別翻臉不認賬啊。”
溫莎勳爵道:“你放心,我以軍人的榮耀想你保證,我們之間的打賭,只要一產生結果,即刻生效,永不反悔。”
“同意!”
“同意!”
“同意!”
貴族那邊紛紛表決,在給溫莎他們做個見證,亨利和科里昂他也就頂多算是個陪襯了。
溫莎勳爵彈了一下自己的劍,發現柔軟度剛好道:“這把劍跟隨我多年,已經很久沒有喝過人血了,現在是時候讓它得到滿足了。”
基恩道:“你就在這裡自吹自擂吧,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我了。”
基恩拔劍過來,就對準溫莎一陣亂刺,毫無章法可言,而且因為他腳上還有傷,故而行動十分勉強。
所有的貴族都搖搖頭道:“這個基恩還真是不知死活,溫莎,你還是快點解決他吧。”
溫莎勳爵道:“敵人的鮮血就和喝紅酒那樣,需要慢慢的品味,才可以滿足。”
“哇,溫莎勳爵果然是有品位啊,連打鬥的精神思想都這麼高尚。”
說話的是亨利,他非常想要拍一拍溫莎勳爵的馬屁,這可惜這馬屁拍錯了位置,弄得溫莎勳爵自己聽的都感覺自己說錯話了道:“亨利,你趕緊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亨利被溫莎勳爵這麼一說,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弄得旁邊的科里昂也是無奈的為亨利的智商捉急而感到憂慮。
瑪麗自打見到了這些貴族們之後就不敢開口,因為對面來的任何一個人物都是來自上議院的達官顯貴,絕對不是她這種下議院的小小議員可以相提並論的,只是她很好奇,基恩向來是以桀驁不馴而出名的,湯普森又是他的死黨,怎麼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他居然還拜倒在了劉展門下,這實在是叫人感覺匪夷所思。
溫莎的劍法堪稱精妙絕倫,一劍比一劍快,好幾次都快要命中基恩的時候,他卻又刻意的手下留情了,知情的人都知道,這是獵手在出於絕對的優勢下,正在肆意的玩弄著自己手頭中的獵物。
朱諾夫看了也有點著急的問著劉展道:“基恩不會這樣就輸了吧。”
劉展哈哈道:“他好歹也是央格魯黑幫老大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沒有分寸呢,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劉展是多麼聰明的人啊,朱諾夫聽劉展現在都已經為基恩打上包票了,便也不再有疑問。
接下的情況就如同溫莎的單人秀場一樣,他不斷的挑釁基恩,然後把基恩的劍挑起來,不斷飛舞,最後又還到了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