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允許土地私人運營,所以面對這裡的幽靜,警察倒也沒有顯得太奇怪。
“是的。”為了能夠不進一步的讓警察感到好奇,劉展乾脆說是,因為這樣在米國,就等於是宣稱了自己的領土主權。
“那你在這裡是做什麼的, 釀酒的嗎?”
“是啊, 差不多是這樣。”警員沒領會到這裡的諷刺意義。
劉展繼續說道:“你怎麼一大早就跑到這裡來了?”
這個人依然是一張撲克臉道: “我在找一個小女孩的父母她說她的名字叫袁小花。”
一陣可怕的恐懼抓住了劉展, 他突然感到像監獄般冰冷.“噢, 我的天哪, 出什麼事了?”
“她被拘留了。”
“她還好吧?”
“反正是沒有受傷, 如果你是想問這個的話。”
“謝天謝地。 我還以為你要說她出事故了。” 劉展的大腦開始從衝擊中恢復過來, “她怎麼會被拘留? 我以為她在這兒, 在床上睡著呢!”
“顯然沒有。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的...好朋友。”
“那你需要來一趟城裡了。"
“城裡?她去那兒多久了?”
“就一個晚上。 我們也不想把她拘留那麼久, 但是有一段時間, 她不肯告訴我們她的住址。 大概一個小時前, 她崩潰了。”
一想到那個可憐的女孩在被拘留的狀態下, 一直試圖保守這裡的秘密, 直到自己崩潰了才說出來, 劉展就一陣心痛, 幾乎要落下淚來。
警察接著說道: “雖說有了地址, 但是你們真是難找啊, 最後我是從一夥持槍的怪傢伙那裡問到了路, 就在五里外的那個山谷。"
劉展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克爾吧。”
“對, 就是那個組織, 他們那裡豎了塊操蛋的大牌子, 上面寫著我們不承認米國政府的管轄權,一群人渣。”
“我知道他們。” 劉展說。 他們是一幫右翼自治團體的成品 ,曾經在一處偏僻的地方佔領了一座大農莊, 現在在那裡持槍守衛, 幻想著抵禦華夏人入侵. 他們是這座農村最近的鄰居, 真是湊巧, “為什麼袁小花會被拘留? 她做了什麼壞事嗎?”
“一般被拘留都是因為做了壞事。” 警察諷刺地說。
“她做了什麼?”
“她在商店裡偷東西被抓了。”
在商店裡?” 為什麼本地裡有免費商店她不去, 非要做這種事情? “她偷了什麼?”
說到這,警察微微笑道說:“一張萊昂納多 • 迪卡普里奧的大號彩照,嘿嘿 。”
劉展恨不得往警察的臉上打一拳, 但是這樣做救不了袁小花,因此他只好感謝警察專程來到這裡, 還承諾說, 他和袁小花的母親會在一小時內去城裡的治安官辦公室接女兒。
於是警察心滿意足地開車走了。
劉展去了袁欣的小屋,農村的小屋曾經擴建了一倍, 作為當地的診所, 袁欣沒有受過醫療訓練, 但是她從當內科醫生的父親和做護士的母親那裡學了很多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