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韓千雨還處在愜意的修煉環境中時,便被屋外的叫罵聲和嘈雜的談話聲驚擾到了。不過,對於衍心訣的修煉方法,他已經有了一定的方向。
韓千雨再也不能置之不理,因為這種環境,他實在無法靜下心來修煉,他下了床,開了門,出了屋。
引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數不盡的人流,幾乎是將他的小住屋圍了個遍。
為首的是一男一女,男子正是魯通天,他怒目而視,有些不甘的死瞪著韓千雨。而女子,韓千雨首先能想到的就是殷萍,她這身裝扮與她的名號簡直名副其實。
殷萍身著一條鮮豔的粉裙,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白皙的肌膚盡悉袒露在外,尤其是其一雙修長而骨感的玉腿,為其美貌增添了幾分氣質美,而其胸部忽隱忽現的溝壑更是惹人垂涎。
人們看到殷萍的第一印象恐怕都是性感、美麗、氣質等詞眼,當然,身為內門四大絕色美女之一。殷萍自然是脫不了這些耀眼的光環。
對比之下,魯通天那粗鄙的外貌倒有些配不上殷萍。
可是,殷萍再美,也沒有幾個人敢靠近,並不是因為她可怕的實力,也不是因為她高冷的外表。而是,她的隨身物,僅僅是遠遠觀望,就讓人有種毛骨悚然,不敢輕舉妄動的感覺。
殷萍的裝扮和常人完全不同,甚至說她有違常人都不錯。可以看見的是,她頭上頂著兩隻小毒蠍,樣子非常可怕,張牙舞爪的、蠢蠢欲動。不僅如此,她兩臂各纏一蛇,蛇身五彩斑斕,張著嘴,鋒銳的獠牙袒露著,那些蛇雖細,可每條長度都有兩尺左右。更可怕的是纏繞在她腰間的散發著幽光的蛇,它要粗上許多,長度也略勝一籌。
韓千雨明白,這些蛇雖不算大,可卻是最不好惹的,往往體色繁多的蛇最致命,這些蛇,應該都有著不容忽視的劇毒,難怪讓人不敢靠近。
美人誘惑雖大,可要豁上命去親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更何況,名花有主,他們要是想得到殷萍的認可,就必須同時擁有強過魯通天和殷萍兩人的實力,這談何容易,如此高手,難保就是下一任十傑之一。
“你就是韓千雨?”
殷萍一對美眸在韓千雨渾身上下掃動了許久,終於是開口問道。
“沒錯,我就是。”韓千雨毫不猶豫的答道。
“好,夠膽量。我喜歡。”殷萍舔了舔嘴,帶著幾分嫵媚之意的看著韓千雨。
“夫人,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的丈夫,快替為夫我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啊。”魯通天說道。
“沒用的傢伙,丟人丟到家了,下次再找你算賬!”殷萍瞪了魯通天一眼。
“我說二位大駕,究竟有何貴幹?若是來賞景的呢,那請便,我這裡最不缺的就是花花草草。但若是來打架的呢,那就爽快點,單挑還是一起上,早點給我個說法,免得讓在場的人都等急了。”韓千雨有些懶散的說道,彷彿並未將二人放在眼裡。
“小子!你,你放肆!”魯通天氣急敗壞,指著韓千雨,顫顫巍巍,許久又道“雖說你上次僥倖勝過我了,可這一次卻絕對不是我夫人的對手。你還是趁早死了心吧。”
韓千雨之言,不僅是惹惱了魯通天,連在場眾人也是驚訝得不行不行的。一對一對?一挑二?或許韓千雨再要勝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再戰魯通天一次,可惜,這明顯不太現實,一來,上一次韓千雨勝出有僥倖成分不說,而且魯通天這些天似乎也長進了不少,對付殷萍,獲勝可能則更小,而一打二,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完全沒可能。
韓千雨撐著腰,戲謔道“魯通天,上次的教訓沒吃夠嗎?難道說,你這次又是來討打的?”
“臭小子!你……你別太囂張,這一次,絕對有你苦頭吃的。”魯通天怒嗔道。
“是嗎?吃苦頭?還不知吃苦頭的是誰呢?只怕有些人會像上次那樣,被我打得夾著尾巴逃跑。”韓千雨笑道。
韓千雨說完這話,人群當中便是有不少人開始議論起來,甚至有些人指指點點的,開始道著韓千雨的是是非非。
可是,面對這些目光,韓千雨全然不顧,淡定自若,因為他始終都相信著自己。
“小子,別囂張,我來跟你打!”殷萍終於是忍耐不住,說道。
“你?”韓千雨看了殷萍一眼,淡淡道“怎麼,要跟你那廢物丈夫一起上嗎?只怕你不是我的對手吧?”
“伶牙利嘴的小子,待會老孃就打得你跪地乞饒!”殷萍瞪了韓千雨一眼。
“我倒正有些皮癢癢,不知道你那三兩下功夫,能不能起到一點作用。”韓千雨說道。
“我說小子,對決你到底接還是不接,到時候不要像小丑一樣在老孃面前哭爹喊娘,老孃我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殷萍嘴角微微揚起。
不少目光開始聚集在殷萍身上,和落在韓千雨身上的目光比較下,反差居然是如此之大。很多人認為,韓千雨只是有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皮子罷了,和魯通天一戰也完全只是投機取巧,實則虛有其表,沒有任何實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