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嘿嘿,當家是不是當時就在你旁邊,那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安然然八卦又曖昧地用手肘戳了戳她。
當家平時就不苟言笑,一本正經,少有的大本營禁慾男神,她跟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他去一些風月場所。
人都是有慾望的,那關鍵是要怎麼紓解這個慾望,才是重要的。
墨初不禁回想起陌清言看她的那個目光,是炙熱的,是貪婪的,是····渴望的。
她感覺自己耳根發燙了。
心虛和羞澀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她恢復理智。
昨晚的一切只是錯覺,她不認為陌清言對她有什麼其他感情。
向來都是上下級關係而已,只是可能她從小到大跟在他身後,又與別人多了一層稍微親密的親人關係罷了。
“我們是在一起,但什麼都沒有聽到,可能去的時間點不一樣吧,你別亂說了,萬一被人聽到誤解了,就不好。”
她口吻有些嚴厲,不像是開玩笑。
安然然默默閉上嘴,其實她也不曉得當家跟墨初發生了什麼,她只感覺到,墨初對當家有股恨在心裡,時而很明顯,時而很淺。
她都感應到了,當家也一定察覺到。
早餐過後,醫生過來檢查,“各項資料都挺好的,你等下要出去,我先給你開一天的藥,你餐後吃就可以了。”
“好。”
半個小時後,時特助過來了。
“墨初,我送你過去墨老哪裡,當家有事臨時來不了。”
墨初應聲好。
時特助有些意外,她居然沒問當家是去做什麼?
自己準備好的說辭居然沒有派上用場。
墨初注意到時特助多次掃來的目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問我?”
時特助猶豫些許,慢半拍回:“當家不是故意來不了的,林家出事了,很突然,半個華人圈的人都趕過去了。”
林家,不就是······
墨初眼底收回那淡淡的暗淡,沒關係,反正她都習慣了不是排第一的位置。
“沒事,我能理解的。”
一路上都是安靜,時特助坐在副駕駛,頻頻回頭看墨初狀態。
發現她要麼玩手機,要麼靠在車窗眯一眯,沒有表露其他傷心難過的動作。
“墨初,晚上我九點過來接你,你看這個時間點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