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似笑非笑,眉眼泛著一絲冷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偏偏你多次來蹚我這河水。千里紅,別說我沒跟你打過招呼,就我現在脾氣還好,能對你多說兩句,若是我哪天心情不好,當初齊月被我踹到角落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哎呀,你以為我會怕你啊。不過是新人而已,有本事我們兩個明天去擂臺對打。”
其實這時候千里紅的底氣已經不足了,墨初剛才踹出的那一腳,她就已經知道雙方的實力差距了。
她知道墨初會比她強,她只是在賭。
賭墨初一定不敢跟她對打。
她感覺墨初好像很怕人多的地方,哼哼,畢竟是來自小地方的人,有著強烈的自卑心。
“不用去擂臺,現在就能跟你打。”她也好久沒動手過了。
“一定要去擂臺,不去擂臺,怎麼讓大家見證一下,你被我打趴下來的醜樣。呵呵……”
墨初覺得她呵呵這個樣子有點醜,凝眸一眯,遂認真地來了一句,“有點醜……”
正在吵架的場面,因為這句話瞬間安靜下來。
菊雅:“!”
齊月:“??”
千里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戳中了傷疤之事,頓時惱羞成怒,“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我全家醜,但是我們全家都有自知之明,你明明醜,不僅沒有自知之明,還到處出來亂逛,嚇到了我。這就是你的錯了!”
千里紅滿臉怒氣的猙獰,“媽的,是你先罵我醜的,我見過裹小腳的,就沒見過裹小腦的,你有病還不去治。”
墨初神色慵懶,輕鬆應對,“那真是巧了,我見過馬桶在廁所的,就沒見過馬桶在嘴裡的。如今倒是讓我開了眼界,嘖,可真臭。”
“你你你……牙尖嘴利,有什麼用,還不是窮鬼一個。”
“你你你……”墨初學著她結巴,嘴角輕蔑一笑,“牙尖嘴利好過某人口齒不清,發育遲緩。”
“很好,你這個賤人,我跟你勢不兩立,有本事以後遇事別求著我,我在大本營可是有人,到時候輕而易舉弄死你。”
墨初看向菊雅,慵懶一笑,“哎喲,怎麼辦?我好怕怕呀,你說我要不要給她磕個頭,道個歉呀?”
菊雅心想,偌大的大本營就沒有你怕的人。
“墨初,別跟這些人浪費口舌了,不值得你磕頭道歉,你身子剛好,早點回去休息吧。”
“什麼不值得?”千里紅一聽這話就更怒了。“菊雅,你憑良心,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你現在幫她說話,就是要站她的隊咯。”
菊雅皺眉,她從來不搞幫派,當然大本營的新人,總愛搞這些。
“你幼不幼稚,都多大了,還什麼站隊不站隊,我這是幫理不幫親。”
“呵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我在貼吧搜過你了,以前在大本營也待了很多年了吧,嘖嘖,現在還不是跟我們這些等級低的住在同一個地方,你以為你很厲害,就是在故作清高。哼。”
菊雅不擅長與人吵架,吵不過了,只會紅著脖子,死死盯著對方。
墨初知道菊雅的性格,以前從未跟別人吵過架,若是遇到難對付的人,向來都是溫和躲避,或者採取中庸之道。
“菊雅,我們回去吧,別跟發育不良的人說話,不然會影響到我們口舌不清,那就糟糕了。”墨初抱起來兩個花盆,左手一個,右手一個。
沒走兩步,就被千里紅攔了下來。
“不能養花,我對花過敏。”
“大本營住宿規則說過了,不能養寵物,若是舍友對某樣東西過敏,也不能養或者種植。”
對花過敏?呵呵呵,這麼老套的說詞都有臉說出來。
宿舍門前全都是花,小路兩側也都是花,還是各種各樣的花。
每天她都從這裡走走出出,怎麼沒見她過敏?
“噢,不好意思,這花我養定了,若你覺得不行,那你去生活委員部長那裡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