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那麼執著……”
因為執著,也不會有結果。
千晚緩緩站直,輕蹙著眉,語氣似有若無。
紀涼扶著搖搖晃晃的她,沒有聽清她的話,湊近了些,問道,“你說什麼?”
千晚攸緩的勾了勾唇,原本清冷的臉頰染上微醺的紅,那雙孤冷的眼眸微眯著,瀲灩流光彷彿刻畫著萬種風情,看起來撩人至極。
紀涼呼吸莫名有些急促。
他似乎……
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鼻尖是繚繞蝕骨的冷槐香,那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脖頸上,彷彿下了蠱,哪怕是眼前這個淺淺淡淡的輕笑,都讓他覺著嬌媚至極。
短短片刻,他已經覺得自己的體溫高於常人了。
“騙子。”
那人動了動唇,吐出兩個字。
紀涼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又聽到耳邊嘟囔了一句,“說好的美味至極呢……”
姑奶奶連個影兒都沒瞧見。
反倒是折騰了半天,渾身乏累的不行。
紀涼無奈一笑,看著站著都能睡著的人,伸手將她抱起,大步朝臥室走去。
將人放在床上,拉了被子蓋上,認真的看著她恬淡的睡顏,那隻伸出去準備替她拂去碎髮的手,卻停滯在了半空中。
紀涼神色複雜的站了起身,拉上窗簾,走到窗臺外邊,沒有聽到床上那人睡夢中無意呢喃的一句,“勐兒……”
月老站在桃花鏡前,聽到這句話,手上纏繞的紅線一顫。
“仙人,可是發生了何事?”一旁坐在石墩上記錄紅線的仙侍見他面露沉重之色,悄聲問道。
“無事。”月老微微嘆了口氣,將手上的紅線放下。
男女之間的大多事情,其實都有跡可循。
只是他不確定,神姬這次,能否自己想通……
又會否……